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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 实物粒子的波粒二象性
增加以下内容:

1993 年,M. F. Crommie 等人用扫描

隧道显微镜技术,把蒸发到 Cu(111)表

面上的 48 个 Fe 原子排列成了半径为

7.13nm 的圆环形“量子栅栏(Quantum

”。在量子栅栏内,受到 Fe 原子
Corral)

散射的电子波与入射的电子波发生干涉

而形成同心圆驻波,直观地显示了电子

的波动性。
1.2.3 波函数的概率解释
内容更新如下:

关于物质波Ψ的物理意义, 目前流行的是 1954 年 M.Born 作出的解

释:Ψ*Ψ(q,t)代表时刻 t 在空间 q 点粒子出现的概率密度(Ψ*代表Ψ的共

轭复数),相应地, Ψ*(q,t)Ψ(q,t)dτ是时刻 t 在空间 q 点附近微体积元 dτ

内粒子出现的概率;若将概率密度对于整个空间积分,就得到粒子在整个

空间出现的概率,对于归一化波函数, ∫Ψ*(q,t)Ψ(q,t)dτ=1,这是不言而

喻的,既然粒子存在于空间中,这种概率必然为 1。概率是无量纲的纯数,

而概率密度的量纲是 V-1 或 L-3,V 代表体积,L 代表长度。

由于对波函数的这一概率解释, M. Born 获 1954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现

在, 量子力学中称 Ψ 为波函数, 认为这种波动形式是一种概率波, 而 de

Broglie 波、相位波或物质波这些称呼已逐渐成为历史,尽管它们还不时出

现在某些文献中。

波函数、概率密度的概念对于推动化学由纯经验学科向理论学科发展

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现代化学中广泛使用的原子轨道(Atomic Orbital,

AO)
、分子轨道(Molecular Orbital, MO), 就是描述原子、分子中电子运

动的单电子波函数。这里的“轨道”一词已经没有经典物理意义上哪种确

切轨迹的含义,而是一种“轨函”即轨道函数,在英文中称为 Orbital,以

。图 1-6 是氢原子的一部分原子轨道,
区别于具有确切轨迹的轨道(Orbit)

最后一图是萘的一条大 π 分子轨道,图形上亮、暗部分分别代表波函数值

的正和负,即轨道的位相。
“电子云”就是概率密度,因此,图形上没有正负之分,图 1-9 是萘

的一条分子轨道的电子云。

翻开一本现代化学文献, 随处都可以看到这些术语, 没有这种语言,许

多重要的化学问题几乎都无法讨论。为什么Ψ的物理意义要用一种概率解

释呢?在经典力学中也广泛地应用概率, 然而, 经典力学中的基本定律都是

决定性的, 统计力学的任务, 在于从对物质微观结构和相互作用的认识出

发,说明或预言由大量粒子组成的宏观物体的物理性质。当物质的量大到

阿伏伽德罗常数的数量级时, 粒子数目多到不可能直接求解其力学方程,

就需要用概率统计的方法去研究。但在量子力学中, 按照哥本哈根学派的

观点, 概率则是原则性的, 是基本的东西。我们将会看到, 即使象氢原子中

的电子这样简单的体系, 也必须用概率描述。微观世界中的概率与不确定

原理有关。
1.2.4 不确定原理
内容更新如下:

1927 年, 德国物理学家 W. K. Heisenberg 提出了

微观领域的一个重要原理,我们现在称之为不确定原

理 (Uncertainty Principle): 有这样一些成对的物理量

(或称力学量), 它们不可能同时具有确定值。其中

一个量越是确定, 其共轭量就变得越不确定。例如, 坐

W. K. Heisenberg 标与相应方向的动量分量、方位角与动量矩等。

不确定原理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解释, 最常用的是电子的单缝衍射实

验(图 1-10)

设速度为 v 的电子束通过宽度为Δx 的狭缝. 通过之前动量分量 px 完全

确定,但坐标 x 完全不确定。为使 x 变得较为确定, 令其通过狭缝,结果产

生狭缝衍射,px 不确定度变为Δpx . 这表明 x 和 px 不可能同时精确测定。

Δx 与Δpx 之积将大于等于某个阈值。这个阈值是多少呢?

考察第一极小 D 点(图 1-11):

D 点衍射强度为零的原因是 BD 与 AD 两线波程差为半波长的一倍, 即

BD-AD=BC=λ/2。波程差求法是: 将 ΔABC 近似看作直角三角形(因狭缝到

屏的距离远大于狭缝宽度), 从而 BC≈(Δx/2)sinα=λ/2, 或 sinα=λ/Δx。

又知, Δpx=psinα=pλ/Δx, 所以,ΔxΔpx=Δx (pλ/Δx)=pλ=p(h/p)=h。

由更详细的推导可以得到一组不等式:ΔxΔpx≥ħ/2,以及ΔyΔpy≥ħ/2

和ΔzΔpz≥ħ/2。但任一坐标与另一方向的动量分量之间则不受这种限制。
量子力学中的概率特性直接来自于不确定原理。在经典力学中, 我们

可以在任何时刻同时了解粒子的坐标与动量, 进而预言未来某时刻粒子的

行为。但是, 在量子力学中, 我们一开始就不可能同时了解粒子的坐标与动

量, 所以对它未来的行为就只能以概率来预言。用 Heisenberg 本人的话来

说:“在因果律的陈述中,即 ‘若确切地知道现在,就能预见未来’ ,所错

误的不是结论,而是前提。我们不能知道现在的所有细节,是一种原则性

的事情。”

顺便说明,不确定原理涉及很多深刻的哲学问题(尽管这不是本书话

题),量子力学的一些创始人在这些哲学问题上观点并不一致, 有些问题至

今仍在探讨之中。例如,有的物理学家认为,这些成对的共轭物理量不能

同时具有确定值的原因在于测量仪器,在宏观世界中,测量一个运动物体

的位置时并不会对它的运动造成明显的影响。然而在微观世界中就完全不

同了,譬如,你想用光测量电子这种微小粒子的位置,光的波长一定不能

大于电子的线度,频率和能量就必然很高,这将对电子的运动产生极大的

冲击,以至于你无法确切地知道它原来的动量。Heisenberg 本人即持这种

观点。因此,不确定原理也常被称为测不准原理。

但另一些物理学家认为,这种不确定性来自微观世界的本性,与测量

无关。他们的观点是相当有说服力的,这可用 de Broglie 关系式为例来理

解(图 1-12): 在经典力学中, 我们可以谈论粒子处于某一位置时的动量,

而在量子力学中, 这种说法不再成立。因为动量总是通过关系式 p =h/λ与

波长联系在一起, 谈论某一位置的动量就等于谈论某一位置的波长, 然而,

波长根本不是位置的函数, 严格说来,它是无限长的一列波的特征,所以,
谈论“某一位置的波长”是毫无意义的!相应地,在确定的坐标上还想得到

确切的动量,自然就不可能了。

不确定原理还包含一个十分特别的能量-时间不确定关系式:

τΔE≥ ħ/2

其含义是: 粒子在某能级上存在的时间(即寿命)τ越短,该能级的不确定度

程度ΔE 就越大,能级就越宽; 只有粒子在某能级上存在的时间无限长,该

能级才是完全确定的。假如有两个能级——低能级 Ea 和高能级 Eb,其能量

都是完全精确的,它们的能级差 ΔEab 也是完全确定的;能级之间发生跃迁

时,谱线有唯一确定的频率,理论上是一个无限窄的峰,其位置由ν ab = ΔEab /h

决定。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由于粒子在各能级上的寿命不是无限长,尤其被

激发到高能级 Eb 时寿命更短,于是能级 Ea 和 Eb 分别展宽为 ΔEa 和 ΔEb,

且 ΔEb 大于 ΔEa(图 1-13)


。能级加宽导致跃迁不是发生在两个确切的能级

Ea 和 Eb 之间,而是发生在一定的能量范围内;谱线也不是一条无限窄的峰,

而向着 νab 的左右两侧展宽。这就是为什么各种光谱的谱线都有一种自然宽

度的原因,自然宽度无法用仪器技术的改进来消除。

能量-时间不确定关系与谱学直接相关, 因而对结构化学问题具有某些

特殊的意义。

将τΔE≥ ħ/2 改写成τ≈ 1/(4πΔν)


。若分子中某种原子有两个

不等价位置, 分别对应于光谱的两种特征频率, 频率之差的绝对值为Δν。

根据τ≈ 1/(4πΔν)可以算出:为区分这两个不等价位置, 原子在不同

位置上需要存在的最短寿命τ有多长。如果实际寿命小于此值,就无法区
分这两个不等价位置。需要强调指出的是: Δν与测试仪器使用的频率有

关, 仪器频率越高, 为区分原子不等价位置(即保证必要分辨率)所允许的

最短寿命τ就越短, 这种允许的τ也称为仪器的时间标度。例如, 紫外光谱

的频率高于红外光谱, 红外光谱的频率又高于核磁共振谱。相应地,它们

的时间标度由短到长:紫外光谱(10-15s)
、红外光谱(10-13s)
、核磁共振谱

(10-1s~10-9s)。瞬变性分子在不同种类的仪器上可能测得不同结构, 原因

就在于此。

例如, Fe(CO)5 在红外和拉曼光谱上测得结构为三角双锥,两个 CO


13 13
在轴向, 三个 CO 在平伏位, 而 C 核磁共振谱( C-NMR)却测得五个

CO 的位置是等价的。原因就在于:振动光谱的时间标度比核磁共振短得多.

即使 CO 在轴向和平伏位两种不同位置上快速交换, 振动光谱仍能迅速“抓

拍”它们的瞬间结构,区分两种不同位置;相比之下,NMR 更像一种“慢快

门照相机”,CO 在两种不同位置上快速交换被它“拍”成模糊照片而变得

位置等价了。

初学者常常要问:究竟哪些物理量构成共轭对而不能同时具有确定

值?我们将在后面说明,这个问题可以从算符的对易性来确定。这里只是

提醒注意, 能量-时间不确定关系式与其它力学量共轭对的不确定关系式有

着微妙的区别;在量子力学中,坐标-动量不确定关系式可以用算符去推导,

而能量-时间不确定关系式则需要另外的特殊方法去推导。这是因为:时间

不是体系的一种力学量,而是一种参量, 量子力学中并没有时间算符。另

外, 也不能把τ理解成测量能量所需要的时间。

量子力学被许多科学家认为是二十世纪科学史上最重要的成就,是微
观世界中低能量微观粒子运动的根本规律。它揭开微观世界的奥秘, 大大

深化了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 推动着半导体、电子计算机、激光、超导等

新技术飞速发展。据有的科学家估计, 当今世界国民经济总值的 25%来自

与量子现象有关的技术。

量子力学揭示了原子、分子、晶体中微观粒子运动的量子化特征和跃

迁规律,促进了谱学理论和技术的飞速进步, 而这些近代实验物理方法的

建立,又反过来为化学提供了研究结构和反应机理的强有力武器,极大地

提高了人类认识微观世界的能力, 对于结构化学的发展起了决定性的推动

作用。

量子力学研究原子、分子、固体的结构、状态或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

等问题,产生了量子化学这门学科,成为结构化学的理论基础, 对整个现

代化学的发展起着日益重要的作用. 今天,量子化学广泛用于化学、生物

化学、分子物理和材料科学等学科. 不仅用于解释观察的实验结果、获取

单靠实验手段无法得到的信息,而且用于预测分子结构、过渡态和反应途

径;预见分子的电学、磁学和光学性质;计算红外、核磁等各种谱图,以

及大分子、晶体和溶液中分子间相互作用。从化学反应、催化机理、药物

设计、环境保护到星际物质研究,无一不用量子化学理论计算。量子化学

的发展正在引起整个化学领域的革命.
2.2.2 原子轨道和电子云的等值面图
对于轨道节面的说明,增加以下图形:

在轨道界面图上,可以看到两种节面:l 个角度节面(平面或锥面)和

n-l-1 个径向节面(球面)
,总数为 n-1 个。请读者仔细观察下列彩图来加以

验证。

2py 3pz 3dz2

原子轨道的径向节面与角度节面

如前所述,轨道界面图与 Y(θ,φ) 图无论在概念上还是图形上都有

明显的不同,不可混淆。在某些场合,如讨论轨道对称匹配或轨道对

称守恒等问题时,人们只关心轨道角度分布的位相关系。此时用简单

的 Y(θ,φ) 图代替复杂的轨道界面图是允许的,但这只是特殊场合

既定俗成的做法。
2.2.3 径向部分和角度部分的对画图
1. 径向部分的对画图

结尾部分增加如下内容:

需要指出,常有人将 4πr2ψ2 作为径向分布函数的定义,


“理由”是:ψ2

代表概率密度,4πr2 代表球面积,二者相乘即为半径为 r 的球面上的概率。

但这种说法至少是片面的,甚至是错误的。事实上,以上说法只对 s 电子

云才成立,因为它们是与方向无关的球对称形,Y00=(4π)-1/2,|Y00|2=(4π)
-1 2 2 2
,R ( r )=ψ2/|Y00|2=4πψ2,从而 D ( r )= r R ( r )才可以进一步写成 D ( r )=
2 2
4πr2ψ2。可见,D ( r )= r R ( r )对于任何原子轨道的电子云都是适用的,而

D ( r )= 4πr2ψ2 只适用于 s 电子云,用于其它电子云都是错误的。

电子云在空间的分布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边界,所以,衡量轨道的大小

取决于如何定义轨道的半径。文献中常见到两种定义:

(1) 轨道最可几半径,即径向分布函数 D(r)最大值对应的半径 rmax。在

这个半径上,单位厚度球壳内电子出现的几率最大。以单电子原子的 1s 轨

道为例:
3
⎛ Z ⎞ 2 − Zr
R10 (r ) = 2 ⎜ ⎟ e a0
⎝ a0 ⎠
4Z 3 − 2 Zr
D(r ) = r 2 R102 = 3 r 2 e a0
a0
dD(r ) 4Z 3 d ⎡ 2 − 2 Zr a0 ⎤ 4Z 3 ⎡ − 2 Zr a0 2Z 2 − 2 Zr a0 ⎤
= 3 r e ⎥⎦ = a 3 ⎢ 2re − r e ⎥
dr a0 dr ⎢⎣ 0 ⎣ a0 ⎦
4Z 3 − 2 Zr ⎛ Zr ⎞
= 3 2re a0 ⎜1 − ⎟ = 0
a0 ⎝ a0 ⎠
− 2 Zr ⎛ Zr ⎞
⎜1 − ⎟ = 0
a0
re
⎝ a0 ⎠
此式为 0,只有三种可能:

(i)r = 0,但这导致 D(r)=0, 故应舍去;

− 2 Zr
(ii) e
a0
= 0 ,这也导致 R10=0, D(r)=0,应舍去;
Zr a
(iii) 1 − = 0, r = 0 ,这就是类氢离子基态的 r 的最可几半径,
a0 Z
对于氢原子基态 1s,最可几半径就是 Bohr 半径。

(2) 轨道半径平均值<r>。以单电子原子的 1s 轨道为例:


3/ 2 3/ 2
2π π ∞ 1 ⎛Z⎞ − Zr 1 ⎛ Z ⎞ − Zr a0
< r >= ∫ψ 1s rˆψ 1s dτ = ∫ ∫ ∫
*
⎜ ⎟ e
a0
⋅r ⋅ ⎜ ⎟ e ×
0 θ =0 r =0
π ⎝ a0 ⎠ π ⎝ a0 ⎠
2π π ⎡ Z 3 ∞ 3 −2 Zr / a0 ⎤
r sin θ drdθ dφ = ∫ dφ ∫ sin θ dθ ⎢ 3 ∫ r e
2
dr ⎥
ϕ =0 θ =0 π
⎣ 0a r =0

Z3 3! 3 a0
4π ⋅ 3 ⋅ = ⋅
π a0 (2 Z / a0 )3+1 2 Z
2.2.4 坐标参数化:网格图
本节为新增的一节

解决维数问题的办法之三是坐标参数化,即把ψ (r,θ,φ) 或|ψ(r,θ,


2 2
φ) | 的某个坐标变量固定(例如φ=0º), 在这个指定的坐标面上作ψ或|ψ|

对于其余两个变量的对画图,亦即,利用坐标参数化来减少变量,而不是
2
分解ψ或|ψ| 。

这种图常用网格图来表现。以原子轨道 2p 为例,选择包含相应坐标轴

的某个平面(譬如,对 2pz 可以选择 xz 或 yz 平面)为坐标面,ψ 值随这两

个坐标的变化就用网格的起伏来表示,并在坐标面上下分别为正值和负值。

如果是|ψ|2,当然就没有负值了,所有的峰都出现在坐标面上方。

2p 轨道的网格图
(2px、2py、2pz 的网格图形状相同,区别只在于坐标面的选择)

这种图常被称为网格图(或立体图)。其实,网格只是绘图的一种艺术风

格,网格图也只是一种习惯称呼而已,坐标参数化才是这种作图方法的数

学特点。你可以把上图的网格改画成光滑表面,那就不叫网格图,但图的
形状丝毫不变。另外,轨道或电子云的界面图也常常用画成网格,却不属

于坐标参数化作图法。
2.2.5 电子云黑点图
本节为新增的一节

解决维数问题的办法之四是,利用艺术技巧画电子云黑点图。

R2(r)图和|Y (θ,φ)| 2 图只能分别反映电子云随径向和角度的变化,丝

毫不包含另一方的信息,所以,只好把它们的乘积近似地用黑点疏密来表
2
示,称为电子云黑点图。这并不是|ψ| 的函数-变量对画图,它仍然无法表

示空间每一点上的概率密度,而只能在概率密度较大或较小的点附近微体

积元中多画或少画一些黑点,利用视觉效果给人一种概率密度不同的印象,

只能是定性的示意图。

3pz 电子云黑点图的由来

应注意的是:不能用 D(r)图与|Y (θ,φ)| 2 图“合成”电子云黑点图,


2 2
因为 D(r) |Y (θ,φ)| 2=r2R2 |Y (θ,φ)| 2= r2|ψ| , 而不是|ψ| 。
2.3.1 算符与可测物理量
内容更新如下:

在“量子力学公设”中讲到, 波函数包含着体系的全部可测物理量, 每

个可测物理量都对应着一个线性厄米算符。现在, 让我们利用算符从波函

数中“提取”出可测物理量。作法是:首先造出算符,然后用算符去求本

征值或平均值。下面,我们以轨道角动量为例来讨论。

在经典力学中:

i j k
L= r× p = x y z = ( ypz − zp y )i + ( zpx − xpz ) j + ( xp y − ypx )k
px py pz
= Lx i + Ly j + Lz k
Lz = xp y − ypx
L2 = L ⋅ L = L2x + L2y + L2z

首先要澄清的一个问题是:由原子轨道可知,电子并不像经典图像那

样绕核做圆周运动,不确定原理也否定了那种确切的轨迹。那么,原子中

的电子怎么会有轨道角动量呢?

量子力学证明,对于含时间的波函数 Ψ(q,t),虽然电子在各点的概率密

度可以随时间 t 变化,但电子在全空间的总概率不变(对于归一化函数为

,这表明概率密度在粒子数守恒的前提下“流动”,衡量这种流动的大小
1)

与方向的矢量称为概率流密度。对于原子轨道这样的定态,就连电子在各

点的概率密度也不随时间 t 变化,但概率流密度仍不为零。讨论概率流密

度只能用复波函数(实波函数的概率流密度恒为零),而原子的所有复波函
数都绕 z 轴对称。于是,概率流密度不为零意味着电子云绕 z 轴转动(概

率密度流动的本质是波动性,而不是电子以确切的轨迹作圆周运动)
。由于

电子具有质量和电荷,这种转动就产生了轨道角动量,并在相反的方向上

产生轨道磁矩,轨道磁矩与轨道角动量的比值称为轨道的磁旋比 γl。

在量子力学中,要得到轨道角动量的可观测值,需要写出有关算符。

由于轨道角动量三个分量算符互不对易, 所以一般说来, 只对一个分量算

符有本征值, 通常选择 z 分量算符。x、y 分量的不确定导致合矢量——轨

道角动量的算符也没有本征值,但轨道角动量平方算符有本征值,由此可

求得轨道角动量的大小。于是,我们只需要将以上 Lz 和 L2 算符化,记作

h ∂ ∂ h ∂
Lˆz = ( x − y ) =
i ∂y ∂x i ∂φ
1 ∂ ∂ 1 ∂2
L = h {−[
ˆ2 2
(sin θ )+ 2 ]} = h 2 (− Λ 2 )
sin θ ∂θ ∂θ sin θ ∂φ 2

其中,Λ2 也是一个算符,称为 Legendre 算符,代表上式中方括号部分(有

些教科书将上式中的方括号部分连同前边的负号一起称为 Legendre 算符,

并记作 Λ,本书第一版也沿用了那种记号。现在改写后,有关的本征方程

也作了相应的改写,这对轨道角动量 z 分量和轨道角动量平方没有影响)

(1)求算符L̂2 在本征函数 ψnlm 上的本征值:

借用 Λ2 算符,可以将前面学过的球谐函数方程

1 ∂ ∂Y 1 ∂ 2Y
[sinθ ]+ 2 = − β Y = −l (l + 1 )Y
sinθ ∂θ ∂θ sin θ ∂φ 2

改写成
Λ2Y = − β Y = −l (l + 1 )Y
由于 R(r)不受 Λ2 算符的作用,所以,可将 R(r)放到 Λ2 算符之后,得到

Λ 2 RY = Λ 2ψ = −l (l + 1)ψ
再由 L2 = −h 2 Λ 2 求得
Lˆ2ψ = −h 2 Λ 2ψ = h 2l (l + 1)ψ
L2 = l (l + 1)h 2
| L |= l (l + 1)h

(2)求算符 Lˆ z 在本征函数 ψnlm 上的本征值(为了与自旋运动相区别,

下面将轨道磁量子数 m 记作 ml):

h ∂ h d 1 imφ
Lˆzψ = RΘ Φ = RΘ ( e )
i ∂φ i dφ 2π
Lz = mh = ml h
以上得到了轨道角动量 z 分量和轨道角动量平方这两个物理量的本征

值的一般表达式,只要指定轨道的量子数,就能计算出该轨道的 z 分量和

轨道角动量大小。

由轨道的磁旋比

gl e
γl = − , gl = 1
2me

可以进一步计算出轨道磁矩绝对值|μl|和轨道磁矩 z 分量 μlz。

类似地,电子的自旋运动也会产生角动量和相应的磁矩。只不过,经

典物理中没有与电子自旋类似的运动,所以,有关造电子自旋的算符要用

一些特殊技巧。此外,电子自旋的磁旋比
gse
γs = − , g s = 2.0023 ≈ 2
2me

Dirac 用相对论波动方程自然导出 gs=2,而更精确的值 2.0023 可以从

实验和量子电动力学给出。

Lˆz
是否对任何物理量都能求其本征值呢? 否! 以上我们能够求 L̂2 和
的本征值, 只是因为原子轨道 ψnlm 是它们的共同本征函数。对于另一些物

理量, 例如轨道角动量 L, 原子轨道并不是该算符的本征函数,这就只能通

过 L2 求 L 的大小,或利用平均值公式求平均值(也许你会想到,对于 l 为

零的 s 轨道,轨道角动量本身为零,它的 x、y、z 分量必定都为零。这与

三个分量算符互不对易岂不自相矛盾吗?其实不然,量子力学指出:互不

对易的算符不可能有共同本征函数完备系,即不可能让所有的波函数都是

这组算符的共同本征函数,但允许某个或某些波函数是这组算符的共同本

征函数。s 轨道就是这样的波函数,尽管角动量的三个分量互不对易,但 s

轨道可以作为它们的共同本征函数。然而,p、d、f、…轨道都不是这样)。

总之, 只要有了波函数, 就能利用算符去求各种物理量的本征值或平

均值。下面将原子的轨道和自旋角动量及其 z 分量,连同相应的磁矩的公

式,汇总于表 2-3 中。这些物理量都与量子数有关, 因而都是量子化的,

将指定的量子数代入,就得到具体数值。请看, 那些抽象的量子力学公设,

是不是逐渐显示出了它们明确的物理意义?
2.5.2 L-S 矢量偶合模型
内容更新如下:

在讨论矢量耦合模型之前,首先要对“角动量矢量耦合”这个概念作一

浅显的解释。因为这一概念常使一些初学者感到困惑:角动量为什么会耦

合呢?

以一个 p 电子的轨道-自旋耦合为例, 借用经典力学的描述, 将电子的

轨道运动近似看作环形电流, 它产生一个与轨道角动量矢量反向的轨道磁

矩矢量(反向是因为电子带负电), 大小由磁旋比 γl 决定。类似地, 自旋角动

量矢量也对应着反向的自旋磁矩, 但磁旋比为 γs (:γs 约为 γl 的 2 倍)。轨道

磁矩与自旋磁矩相当于条形磁铁,当然会相互作用即相互耦合。

对于单个电子, 只有它自己的轨道磁矩与自旋磁矩发生耦合,而对于

多电子体系, 耦合方式就更复杂了,因为各个电子的轨道磁矩也会相互耦

合,自旋磁矩也是如此。换言之,我们可以认为处于磁矩反方向的轨道角

动量矢量与自旋角动量矢量也以相应的方式进行耦合。如何考虑这些耦合,

正是下面要讨论的问题。

在矢量耦合模型中, 有两种耦合方案。以原子中的两个电子为例:

如果静电相互作用大于轨道-自旋耦合作用(在较轻的原子中), 首先由

电子的轨道角动量矢量 l1 和 l2 耦合成总轨道角动量矢量 L , 电子的自旋角

动量矢量 s1 和 s2 耦合成总自旋角动量矢量 S , 然后再由 L 与 S 耦合成原子

的总角动量矢量 J。这种耦合方案叫做 L-S 耦合或 Russell-Saunders 耦合。

反之, 如果轨道-自旋耦合作用大于静电相互作用 (在较重的原子中),


则首先由 l1 和 s1 耦合成 j1,l2 和 s2 耦合成 j2, 然后再由 j1 和 j2 耦合成原子的

总角动量矢量 J。这种耦合方案叫做 j-j 耦合。

实际上, 这两种方案代表了两种极端情况。原子中的真实情况介于这

二者之间。不过,实验表明, 即使象 Pb(Z=82)这样的重原子, 也远未达

到纯粹的 j-j 耦合。所以,很多较轻的原子(Z<40)可以用 L-S 耦合方案满

意地描述。下面就是此方案的矢量进动图(图 2-11)

L、S 矢量是分别由 l、s 矢量以特定方式作矢量加法而成,这种方式

要保证合矢量的 z 分量也是量子化的。

l 及其 z 分量 lz 的模、s 及其 z 分量 sz 的模,分别由以下公式决定(l、s

取绝对值是由于只能确定矢量的模而不能确定其方向。但它们的 z 分量的

模和方向都可以确定,取绝对值是只需要模):

l = l (l + 1)h , l z = ml h
s = s (s + 1)h , sz = ms h
以两个电子为例,按特定的矢量相加方式,l1 与 l2 形成 L,s1 与 s2 形成

S,进而由 L 与 S 形成 J。这些合矢量及其 z 分量的模可由下列公式来计算,

它们与分矢量 l、s 的公式具有类似形式。可见,这些合矢量的 z 分量确实

也是量子化的:

L = L(L + 1)h , Lz = M L h
S = S (S + 1)h , Sz = M S h
J = J (J + 1)h , Jz = M Jh

其中的量子数在各种文献中的称呼可能略有差异,但含义是明确的。

例如,通常称 L 为原子的轨道角动量量子数或电子的总轨道角动量量子数,
S 为原子的自旋角动量量子数或电子的总自旋角动量量子数,J 是原子的总

量子数或总角动量量子数(动量二字往往略去);相应地,ML 称为原子的

轨道磁量子数或电子的总轨道磁量子数、MS 称为原子的自旋磁量子数或电

子的总自旋磁量子数、MJ 称为原子的总磁量子数或总角动量磁量子数。

既然由分矢量形成合矢量必须按照特定的方式相加,那么,在量子数

上就表现为:分矢量的有关量子数也必须按特殊的法则组合,以产生合矢

量的有关量子数。不过要注意:量子数本身不是矢量,它们的组合是特殊

的代数加法,而不是矢量加法。一旦求出量子数 L、S,就可以写出代表原

子能量状态的原子光谱项;再求出量子数 J,就能进一步写出属于该谱项

的所有光谱支项。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如何由分矢量的有关量子数,求出合矢量的

有关量子数。
图 2-11 L-S 耦合方案的矢量进动图
2.5.5 跃迁选律
内容更新如下:

原子光谱是原子能级之间的跃迁产生的。但在原子世界中, 这种跃迁也

必须遵从某些规则, 并不是任何两个能级之间都可以随便跃迁。这些规则

就是所谓的“跃迁选律”。允许的电偶极跃迁选律如下:

ΔS = 0

ΔL = 0,±1(但从 L=0 到 L=0 禁阻。单电子原子基态为 s 态,L=0,

对于它们来说,如果跃迁是ΔL = 0, 就只能从 L=0 到 L=0, 而这是禁阻的。

因此,只有ΔL=±1)

ΔJ = 0,±1(但从 J=0 到 J=0 禁阻)

ΔMJ = 0,±1(但ΔJ = 0 时, 从 MJ = 0 到 MJ = 0 禁阻)

这些选律在轨道-自旋耦合作用变强时会逐渐失效, 而在 j-j 耦合方案中

会变得完全不起作用。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就连量子数 L 和 S 本身都已经

越来越没有确定值,用量子力学的语言说,它们不再是好量子数。所以, Δ

S≠0 的跃迁在轻原子中非常弱, 而在重原子中可能相当强,因为轨道-自旋

耦合随原子序数的 4 次方增长。

此外, 原子都是中心对称的, 所以, 跃迁还要受到 Laporte 选律的限制。

为了搞清什么是 Laporte 选律, 首先需要知道谱项的宇称。

我们还记得, 原子轨道都有确定的宇称。电子排布在轨道上形成组态,

进而确定了谱项, 所以, 谱项也有确定的宇称。用下列两种方法的任意一

种,很容易求出谱项的宇称:
(1) 对于组态中各个电子的轨道角量子数 l 求和,总和的奇偶性就等于

该组态产生的所有谱项的奇偶性。即: 总和若为偶数, 谱项的宇称为 g; 总

和若为奇数, 谱项的宇称为 u。

(2) 将组态中各个电子按所在轨道的宇称相乘(同样是,每个电子一项,

而不是每个轨道一项),这种乘积叫做“直积”,所以使用特殊的乘号⊗。乘

法规则是:g⊗g=u⊗u=g, g⊗u=u⊗g=u。

谱项的宇称为 u 时,以 O 作为右上标。

电偶极跃迁的 Laporte 选律: 电偶极跃迁只能发生在宇称不同的态之

间。

这一选律依据的数学原理是极其简单的。无疑,你对函数 f(x)的奇偶性

很熟悉,并且知道,若被积函数 f(x)为奇函数,则


−a
f ( x )dx = 0

反之,若 f(x)为偶函数,则
a a


−a
f ( x)dx = 2 ∫ f ( x)dx
0

光谱的跃迁强度 I 正比于“跃迁矩阵元”的绝对值平方(下式中最后

一种写法用了 Dirac 符号):


2
ˆ |ψ > 2
ˆ ψ dτ ≡ < ψ | M
I ∝ ∫ψ *i M j i j

这种跃迁矩阵元也是一种积分,其中的算符 M̂ 是跃迁矩算符,具体形

式取决于光谱的性质;ψi、ψj 分别是跃迁的始态和终态。若 ψi、 M̂ 、ψj 三


者的宇称相乘得到 u,即被积函数(ψi M̂ ψj)是奇函数,跃迁矩阵元必然为

零,光谱的跃迁强度也为零。

注意:仅仅根据被积函数的宇称,可以得出跃迁强度为零的充分条件,

但不是必要条件;或者是跃迁强度不为零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

对于电偶极跃迁,跃迁矩算符是偶极矩算符,宇称为 u。所以,跃迁强

度不为零的必要条件是:始态与终态的宇称必须相反。这正是电偶极跃迁

的 Laporte 选律。

这个选律是严格的,对于有对称中心的分子也是适用的。正是由于这

一限制,过渡金属配合物中的 d-d 跃迁通常是弱带,因为 d 轨道宇称为 g,

这种跃迁是宇称不变的 g-g 跃迁。这种禁阻跃迁的发生,往往是周围环境

影响使原子失去了对称中心,例如,分子在某些振动方式中不再保持对称

中心。

有时,上述禁阻跃迁的发生也可能源于磁偶极矩跃迁。磁偶极矩(即

磁矩)常常只用一个箭头表示,但这种描述在某些场合可能会引起误解。

更好的做法是用产生磁偶极矩的有向环形电流来表示,环流显然是闭合的。

尽管这也是一种经典图像,但足以说明问题:以圆心为对称中心,对有向

环流进行反演,很容易看出环流的方向不变:

由此产生的磁偶极矩方向当然也不变:
表明磁偶极矩的宇称为 g(有的文献在环流符号上同时画出磁偶极矩箭

头作为辅助标记,那是可以的。但必须注意:反演只能作用于有向环流,

而不能作用于代表磁偶极矩的箭头。反演前后的磁偶极矩方向,只能分别

。这与电偶极矩的宇称 u 刚好
由反演前后环流的方向按右手螺旋法则决定)

相反。所以,磁偶极跃迁的 Laporte 选律也与电偶极跃迁情形相反,只能发

生在宇称相同的态之间。不过,磁偶极跃迁强度通常比电偶极跃迁小 5 个

数量级。

同一组态导出的所有谱项的宇称都相同。例如, 下图虽然有许多谱项,

但都是由 np2 组态导出的, 具有相同的宇称(对于本例都是 g)


,因此, 这些

谱项之间的跃迁都是禁阻的。确实, 最强的允许跃迁几乎总是发生在不同

组态的谱项之间。

禁阻跃迁还导致了一种有意义的现象——原子亚稳态。亚稳态能量高

于基态,却不能通过辐射来释放多余的能量。例如,广泛用于激光显示、

准直、精密测量、全息照相与激光通信等方面的氦氖激光器,其工作物质

为 1:5 的 He、Ne 混合气体。


利用直流气体放电将 He 原子激发到 21S 态不受选择定则限制,但它要

想通过辐射回到基态 11S 却被选择定则所禁阻,所以,21S 态是亚稳态。恰

好 Ne 原子的一个激发态与 He 原子 21S 能量相匹配,于是,He 将多余的能

量转移给 Ne,造成 Ne 的粒子数反转,进而发射出波长 632.82nm 的红色可

见激光。

图 2-14 (np)2 组态的能级分裂


2S+1
从组态的能级分裂图(图 2-14)上还可以看出,每个光谱支项 LJ 又有

2J+1 个分量,以 MJ 区分,通常记作


2S +1
LMJ J 。当原子处于外磁场中时, MJ

值不同的态成为能量不同的微能态,其总数等于微状态数目,但二者分别

来自不同的出发点, 并不是一一对应关系。

若原子的自旋角动量 S 为零,量子数 S 也为零,J 还原为 L,MJ 还原为

ML,每个光谱项 2S+1L 分裂为 2L+1 个态,其能量在无外磁场的基础上增加

了一项 μBBML(μB 为 Bohr 磁子,B 为磁感强度)


。不过,考虑到跃迁选律

ΔML = 0,±1,光谱线只会分裂为 3 组:ΔML=0 的一组线位置不变,ΔML=+1

和-1 的两组线分别移向高频和低频方向,这种现象称为正常 Zeeman 效应,

由荷兰物理学家 P.Zeeman 于 1896 年发现,H.A.Lorentz 用经典电磁理论对

这种现象进行了解释,两人共同获得 1902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2S+1
若原子的自旋角动量 S 不为零,则是每个光谱支项 LJ 分裂为 2J+1

个态,其能量在无外磁场的基础上增加了一项 gJ μBBMJ,gJ 称为 Lande g 因

子。这种情况下能级分裂非常复杂,原因是 gJ 与 L、S、J 都有关:


J (J +1)+S (S +1)-L(L +1)
gJ = 1+
2J (J +1)
不同谱项的分裂间隔变得不同。再考虑到跃迁选律ΔMJ = 0,±1(ΔJ =

0 时, MJ = 0 到 MJ = 0 禁阻),光谱线也再不一定分裂为 3 组,结果自然就

非常复杂了。这种现象称为反常 Zeeman 效应,由 T.Supeston 于 1897 年发

“反常”一词只是意味着这种现象不能用 Lorentz 的经典电磁理论解释,


现。

而从量子力学看来,根本没有任何反常的问题。

当外磁场很强时,可以解除轨道角动量与自旋角动量的耦合,借用“进

动”的说法,就是轨道角动量与自旋角动量可以各自单独围绕外磁场方向
进动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激发源的光波照射到原子上,由于自旋角

动量基本上不与光波的电场发生作用(这正是电偶极跃迁时ΔS=0 的原因),

只有轨道角动量与光波的电场作用而发生跃迁,这与正常 Zeeman 效应中 J

还原为 L 的情况相类似。这种由外加强磁场解除轨-旋耦合,使反常 Zeeman

效应变为正常 Zeeman 效应的现象,称为 Paschen-Back 效应。

利用塞曼效应可以测定谱项的多重度、测量电子的荷质比等。在天体

物理中可以测量天体的磁场,1908 年,美国天文学家海尔等人在威尔逊山

天文台(现称海尔天文台)根据 Zeeman 效应首次发现了太阳黑子周围的

磁场,这也是首次发现地球外星体的磁场。
3.1.3 H2+的 Schrödinger 方程的变分求解
公式(3.23)校正为:

1 2 1 1 − ra 2 1 1 −2 ra
∫ rbψ a dτ = ∫ rb π
( e ) dτ = ∫ rb (π e )dτ
∞ 1 2π
1
2 R3 2
= ∫ ∫ ∫ ⋅ ⋅e − ( μ +ν ) R
⋅ [ ( μ −ν 2 )d μ dν dφ ]
μ =1ν =−1 φ = 0 π ( μ −ν ) R 8
∞ 1 2π
R2
∫μ ν ∫ φ∫ (μ +ν )e d μ dν dφ
− ( μ +ν ) R
=
4π =1 =−1 = 0
2π 1 ∞
R2
∫φ dφν ∫ μ∫ (μ +ν )e
− ( μ +ν ) R
= d μ dν
4π =0 =−1 =1
1 ∞ 1 ∞
R2
= [ ∫ ∫ μ e − μ R e−ν R d μ dν + ∫ ∫ ν e − μ R e −ν R d μ dν ]
2 ν = −1 μ =1 ν =−1 μ =1
1 ∞ 1 ∞
R2
= [ ∫ e −ν R dν ∫ μ e − μ R d μ + ∫ ν e−ν R dν ∫ e − μ R d μ ]
2 ν =−1 μ =1 ν =−1 μ =1

R 2 e −ν R 1 e − μ R e −ν R e− μ R ∞
= [ |−1 ⋅ 2 (− μ R − 1) |1 + 2 (−ν R − 1) |−1 ⋅
∞ 1
|1 ]
2 −R R R −R
R2 e− R e R e− R e − R (− R − 1) e R ( R − 1) e − R
= {(− + )[− 2 (− R − 1)] + [ − ]⋅ }
2 R R R R2 R2 R
1 1
= − ( + 1)e −2 R (3.23)
R R
3.1.7 双原子分子的轨道能级与电子组态
1. 同核双原子分子

结尾处增加如下阅读材料:

生物固氮模拟
————————————————————
根瘤菌却能在常温常压下以极高的速率还原分子态氮为氨态氮。全世界每年由于生
物固氮作用所固定的氮素量达 6300~17500 万吨,对农业生产意义重大。所以,模拟
生物进行常温常压固氮一直是人类的梦想。1992 年,生物化学家从生物体内分离出了
该催化过程中含 Mo、Fe、S 的辅酶并测出了晶体结构。但仍不确知 N2 是否以下列设想
的方式与辅酶键合(红色球为 Fe,黄色球为 S,白色球为 Mo,蓝色球为 N)。生物无
机化学家已经制备了具有活性部位的多种模型化合物。

————————————————————
3.2.3 原子轨道的杂化
内容更新如下:

VB 理论建立以后, 在解释共价键的方向性和饱和性, 定性讨论分子结

构方面取得很大成功, 但也暴露出一些局限性。例如, 有些分子的键角明显

偏离原子轨道之间的夹角, 有些原子的成键数目大于价层轨道中未成对电

子数, 用 VB 理论都很难解释。例如, 一个典型的问题是: CH4 中的 C 原子

只有两个不成对的 2p 电子, 却能形成互为 109.5°的 4 个等价 C-H 单键。即

使一个 2s 电子被激发到 2p 轨道能够形成 4 个 C-H 单键, 其中 3 个键也应

当互为直角且与另一个键不等价。这都与事实不符。为解决这些矛盾,

Pauling 提出了杂化轨道的概念。

杂化轨道的原理是: 为了在化合过程中更有效地形成化学键, 同一个

原子中的几个轨道经过线性组合形成新的轨道⎯⎯杂化轨道。杂化轨道仍

是原子轨道, 但在特定方向上的值增大了, 超过了纯粹的原子轨道,在此方

向上成键更为有效。

Pauling 将原子轨道的最大成键能力 f 定义为轨道角度函数 Y 的最大值。

若以(4π)-1/2 为单位长度, 则 s、p、d、f 轨道的最大成键能力分别为 f s=1、

f p=31/2、fd=51/2、f f=71/2。

设 s-p 杂化轨道的形式为(s-p 中的短横线只表示参与杂化的原子轨道有

s 和 p 型,并不表示 s 与 p 轨道的比例一定相等):

ψs-p=csψs+cpψp

则杂化轨道的成键能力定义为

fs-p= csfs+cpfp
应注意的是,s 和 p 轨道在杂化轨道中所占的百分比并不分别等于杂化

轨道式中相应的线性组合系数 cs 和 cp, 而是等于 cs2 和 cp2,通常记作 α 和β,

α+β=1。

按此定义,杂化轨道的最大成键能力将会大于纯粹的原子轨道。以最

常见的有机物 C 原子杂化为例:

乙炔中的 C 原子采取等性 sp 杂化。下标 sp 表示 s 与 p 轨道各占 1/2,

与 s-p 不同。

1 1 1 1 1 1
ψ sp = ψs + ψp , fsp = fs + fp = ⋅1 + ⋅ 3 = 1.932
2 2 2 2 2 2
乙烯中的 C 原子采取等性 sp2 杂化,s 与 p 轨道分别占 1/3 和 2/3。

1 2 1 2 1 2
ψ sp =
2 ψs + ψp , fsp2 = fs + fp = ⋅1 + ⋅ 3 = 1.992
3 3 3 3 3 3
甲烷中的 C 原子采取等性 sp3 杂化,s 与 p 轨道分别占 1/4 和 3/4。

1 3 1 3 1 3
ψ sp =
3 ψs + ψp , fsp2 = fs + fp = ⋅1 + ⋅ 3=2
4 4 4 4 4 4

可见,杂化确实是轨道的最大成键能力增大了。那么,是否原子中的

轨道总是倾向于杂化呢?否。杂化是原子在化合成分子的过程中,根据成

键要求,受周围原子影响而发生的, 孤立的原子是不会杂化的。

杂化遵循某些规则: (1) 参与杂化的原子轨道能量相近; (2) 轨道数守

恒,即杂化前后轨道数目不变, 只有轨道的空间分布发生改变; (3) 形成

的杂化轨道也必须正交归一化;(4) 杂化轨道一般均与其它原子形成 σ 键

或容纳孤对电子,而不会以空轨道形式存在。
杂化有等性杂化和不等性杂化之分。以 s 轨道与 p 轨道的杂化为例, 等

性杂化的含义是: 原子轨道 s 均等地分配在一组几个杂化轨道中, 原子轨

道 p 也均等地分配在一组几个杂化轨道中, 其它原子轨道的分配也是如此。

而并不意味着同一条杂化轨道中 s 成份与 p 成份也一定相等, 这是不言而喻

的。不等性杂化则是一种不均等分配。

杂化轨道的形状随参与杂化的原子轨道类型和数目不同而不同。以一

个 sp 杂化轨道为例, 形状如下(图 3-15)


图 3-15 一个 sp 杂化轨道

虽然 p 原子轨道有通过核的角度节面(平面), 但 s 原子轨道却没有。所

以, s 轨道的混入使得杂化轨道的节面不一定通过核。

由于轨道数守恒, 形成的杂化轨道都是一组而不只一个,相互之间具有

确定的夹角 θ,由杂化轨道的正交归一化条件可以推导出夹角公式。下面

略去推导过程, 给出 s-p 不等性杂化和等性杂化的夹角公式:

α iα j
cos θij = −
(1 − α i )(1 − α j )
α
cos θ = −
1-α
前一式中 αi 和 αj 分别是两个不等性杂化轨道 ψj 和 ψj 中 s 轨道所占百分

数; 后一式中 α 是等性杂化轨道 ψ 中 s 轨道所占百分数。再次说明: s 轨

道所占百分数等于其线性组合系数的平方。

以最常见的有机物 C 原子杂化为例, 乙炔中的 C 原子以等性 sp 杂化方

式形成两个 sp 杂化轨道, 互成 180 °;乙烯中的 C 原子以等性 sp2 杂化方式

形成三个 sp2 杂化轨道, 互成 120 °;甲烷中的 C 原子以等性 sp3 杂化方式形

成四个 sp3 杂化轨道, 互成 109.5°。这些杂化轨道形成碳碳和碳氢 σ 键(而

未参与杂化的 p 轨道则形成 π 键)。每一类杂化轨道的详细组合形式都可以

通过杂化轨道空间分布的对称性分析, 写出变换矩阵,推导过程见有关参

考书。下面给出结果, 其中 h 代表杂化轨道:

sp :
⎡ h1 ⎤ ⎡1/ 2 1/ 2 ⎤ ⎡ s ⎤
⎢h ⎥ = ⎢ ⎥⎢ ⎥
⎣ 2 ⎦ ⎣⎢1/ 2 −1/ 2 ⎦⎥ ⎣ p ⎦
sp 2 :

⎡ h1 ⎤ ⎡1/ 3 2 / 6 ⎤⎡ s ⎤
0
⎢ h ⎥ = ⎢1/ 3 −1/ 6 ⎥⎢ ⎥
⎢ 2⎥ ⎢ 1/ 2 ⎥ ⎢ p x ⎥
⎢⎣ h3 ⎥⎦ ⎢1/ 3 −1/ 6 ⎥
−1/ 2 ⎥⎦ ⎢⎣ p y ⎥⎦
⎢⎣
sp3 :
⎡ h1 ⎤ ⎡1/ 2 1/ 2 1/ 2 1/ 2 ⎤ ⎡ s ⎤
⎢ h ⎥ ⎢1/ 2 −1/ 2 1/ 2 −1/ 2 ⎥ ⎢ p ⎥
⎢ 2⎥ = ⎢ ⎥⎢ x⎥
⎢ h3 ⎥ ⎢1/ 2 −1/ 2 −1/ 2 1/ 2 ⎥ ⎢ p y ⎥
⎢ ⎥ ⎢ ⎥⎢ ⎥
⎣ h4 ⎦ ⎣1/ 2 1/ 2 −1/ 2 −1/ 2 ⎦ ⎣ p z ⎦

图形分别如下:
按化学中的习惯画法, 它们的大致图形如图 3-16 所示, 这并不是精确
图形(图中的圆球是氢原子的 1s 轨道):

图 3-16 乙炔、、乙烯、甲烷中 C 原子的等性 s-p 杂化

杂化的概念是相当简单的, 但有些问题容易引起误解, 需要加以说明:

(1) 杂化价态(简称价态)不是光谱态。例如,C 原子的基组态为(1s2)

2s22px12py1,基态谱项为 3P0。在化合成 CH4 分子过程中,C 受相邻 H 原子

作用,基组态首先变为激发组态(1s2)2s12px12py12pz1, 进一步变为正四面

体取向的 sp3 杂化价态,杂化价态虽然也记作(1s2)2s12px12py12pz1, 但不是

一种确定的光谱态, 不能说是 5S 态,因为 C 的 4 个价电子的自旋相对取向

已经随机化,不满足光谱态所要求的角动量相对取向(而 C 原子经历单纯

的电子激发形成的激发组态(1s2)2s12px12py12pz1 可以产生光谱态 5S)


(2) 杂化过程中,电子激发和随之形成杂化价态都需要耗费能量,这种

前期付出可由杂化后成键来补偿。例如, 将 C 的一个 2s 电子激发到 2p 轨

进而形成杂化价态需要 8.26eV, 而生成 4 个 C-H 键可放出能量 25.31eV,


道、
足以补偿且富足有余(文献中关于 2s 电子激发能、以及生成 C-H 键放出的

能量数据不尽相同,这也许与杂化价态不是光谱态,其能量只能根据有关

的光谱态估计有关);

(3) 原子轨道形成分子轨道后能级趋于分裂,而原子轨道形成杂化轨道

后,至少从概念上来讲,能量趋于接近;

(4) 最大成键能力这个术语很容易被理解为键强度或键能的比较标准。

但是, 如果你看看乙炔、乙烯、甲烷中的 C-H 键能, 就会发现: 杂化轨道的

最大成键能力越大, C-H 键能反而越小。这是为什么呢?简单说来,最大成

键能力是在相同核间距下对比的结果, 所以, 以 s-p 杂化为例,混入的 p 轨

道越多, 杂化轨道在特定方向伸展得越远. 越有利于该方向的成键。然而,

不同分子中的成键却不是固定在相同核间距上,所以, 混入的 p 轨道越多,

杂化轨道形成的键往往更长一些, 键能也就越小一些。
3.3.1 非等价组态的分子谱项
内容更新如下:

下面以实例说明非等价组态的分子谱项:

(1)σ(代表 σ1,以下其它组态也类似)

ml=0,S=1/2。所以,Λ=0,S=1/2。谱项为 2Σ 。

(2)π:
无论它所处的 MO 的 ml=+1 或-1,
由于只有一个电子, 总有 Λ=1,
S=1/2。

谱项为 2Π 。

(3)δ
由以上两例已知,在只有一个电子的情况下,谱项的 Λ 代号只不过是

分子轨道符号的大写,而自旋多重度为 2,这一规律具有普遍性。所以,δ1

组态的谱项为 2Δ 。

(4)σπ(代表 σ1π1,下同)

ml(1)=0,ml(2)=+1 或-1。所以,Λ=1,S=1,0。谱项为 3Π,1Π 。

(5)σδ

ml(1)=0,ml(2)=+2 或-2。所以,Λ=2,S=1,0。谱项为 3Δ,1Δ 。

(6)ππ

注意 ππ 代表 π1π1,意味着两个电子处于非简并的 π 轨道,是非等价

(而 π2 意味着两个电子处于简并的 π 轨道或同一个轨道,是等价组态)。
组态

ml(1)=+1 或-1,ml(2)=+1 或-1。ML 遍取它们所有可能的代数和,即

ML=2,0,0,-2。所以,Λ=2,0,S=1,0。谱项为 3Δ,1Δ ,3Σ,1Σ 。


3.3.2 等价组态的分子谱项
内容更新如下:

(1) π :
2

与求原子的等价组态光谱项类似,这里也要用到行列式波函数法,也

要首先画出所有可能的微状态,并求出 ML 和 MS。

编号 ml ML Ms 光谱项

+1 -1
1
1 αβ 2 0 Δ
3
2 α α 0 1 Σ
3
3 α β 0 0 Σ
1
4 β α 0 0 Σ
3
5 β β 0 -1 Σ
1
6 αβ -2 0 Δ

但是,接下来的做法与原子谱项求法有所不同。主要是,分子谱项不

用量子数 L 而用 Λ,所以,从 ML 列挑出最大值决定 Λ 值后,不能从 ML 列

中去找(2Λ+1)个分量,而只能去找 ML 为相反值的另一个分量。例如,

在 ML 列中首先挑出 ML=2 的最大值后,要去找 ML=-2 的另一个分量,它们

的 Λ 都是 2。然后,从它们对应的 Ms=0,可知 S=0,2S+1=1,确定了它们

都属于 1Δ 谱项。
然后划掉这两行。对剩余行重复这一过程。现在,ML=0 就是最大值,

Λ=0。但有几个 ML 都是 0,怎么办?我们去找它们对应的最大 MS,结果是

1,表明 S=1,2S+1=3。由于对 MS 的处理与原子谱项相同,所以,我们认

定,对应于 Λ=0,有 S=1,MS=1,0,-1 三个分量,它们都属于 3Σ 谱项。

再划掉这三行后,只剩下 ML=0,MS=0 这一行。即 Λ=0,S=0,2S+1=1。

属于 1Σ 谱项。

同理可得出下列各组态的谱项:

(2)σ2:1Σ

(3)π4:1Σ

这两例表明,壳层全充满的组态总是产生 1Σ 分子谱项,正如亚层全充

满的组态总是产生 1S 原子谱项那样。

(4)π3:2Π

这一例首先利用了空穴规则,将 π3 简化为 π1,然后按非等价组态得到


2
Π 谱项。

(5)π2σ1:4Σ,2Δ,2Σ

这是一种混合组态。其中,σ1 是非等价组态,而 π2 是等价组态。为求

出混合组态的谱项,先要按各自的求法分别得到非等价组态和等价组态的

谱项,然后再进行组合。具体做法是:将非等价组态的谱项与等价组态的

谱项逐一进行组合(但同种组态的谱项不可组合)
。对于任何两个谱项的组

合,先写出各自的 ML 和 S,然后,将二者的 ML(而不是 Λ)作出所有可能

的代数和,求绝对值就是所需的 Λ 值;将 S 从二者之和,以间隔为 1 递降

至差值的绝对值(即 Clebsch-Gordon 序列),就是所需的 S 值。


全部组合完成后,就得到混合组态的谱项。过程如下:
1 2
非等价组态σ : Σ(Λ=0,ML =0; S=1/2)

等价组态 π2: 3
Σ(Λ=0,ML =0; S=1)
1
Δ(Λ=2,ML =2,-2;S=0)
1
Σ(Λ=0,ML =0; S=0)
2
Σ与3Σ组合: ML =0,Λ=0;S=3/2,1/2。 4Σ,2Σ
2
Σ与1Δ组合: ML =2,-2,Λ=2;S=1/2。 2
Δ
2
Σ与1Σ组合: ML =0,Λ=0;S=1/2。 2
Σ

试判断: 第二周期同核双原子分子以及它们的某些离子, 具有哪些分

子谱项?
4.3 分子点群
3.立方群
更新后将立方群改称为高阶群,同时将内容更新如下:

3. 高阶群:这一大类点群的共同特点是有多条高次旋转轴相交(所谓

高次是指大于二次),其对称性与 5 种正多面体(柏拉图体)有着密切联系。

高阶群估计只有 7 种点群,分属于正四面体群、立方体群、二十面体群 3

类。这一大类点群在文献中常有不同的名称,如高阶群、各向同性群、立

方群(即立方体群)等。本书第一版将其称之为立方群,现在考虑到高阶

群这个称呼更确切,而立方群(即立方体群)则更适合于其中的 O 群和

Oh,故本版作了修改。

下面分别详述。

(1)正四面体群:含 T、Td、Th 三种点群,它们的共同特点是都具有

正四面体的所有旋转轴:4C3、3C2(旋转轴符号前的系数表示有几条这样

的轴。图 4-12(a)给出了一条 C3 和一条 C2 的位置和取向,读者不难找出

其余的旋转轴。为便于将旋转轴在笛卡尔坐标系中定向,可借助于图 4-12

(b)所示的正方体,立即可以看出 3 条 C2 互相垂直,分别与 3 个坐标轴

重合,所以,将 3 条 C2 选为主轴是很方便的(不用轴次更高的 C3 作主轴,

因为它们之间的夹角为 109°28’)

正四面体的 C3 和 C2

正四面体在笛卡尔坐标系中的定向

T 群:T 群具有正四面体的所有旋转轴,但不包括其它对称元素(所以,

T 群的对称性低于正四面体本身)。由这些对称元素可以进行 12 种对称操

{ }
作: Ê, 4Cˆ 3 , 4Cˆ 3 ,3Cˆ 2 ,故为 12 阶群(三重旋转符号上的指数 2 代表进行
2

相继两次 120°旋转,即 240°旋转)。

T 群是纯旋转群,几乎找不到这种对称性的分子。

Th 群:在 T 群基础上,如果在垂直于每条 C2 的方向还有镜面σh,并与

C2 相交成对称中心 i,则为 Th 群,它有 24 个对称操作:

{E,ˆ 4Cˆ ,4Cˆ


3
2
3 }
,3Cˆ 2 ,iˆ ,4Sˆ 6 ,4Sˆ 65 ,3σˆ h ,故为 24 阶群。

属于 Th 群的分子很少见,下面给出两例:K2PbCu(NO2)64 -中的阴离子
Cu(NO2) 64 -及[Ti8C12]+。图中对每种分子只标出一条 C3 和一条 C2,请读者

从 CD 中的分子模型上找出其余所有的对称元素。

K2PbCu(NO2)64 -中的阴离子 Cu(NO2) 64 –的 C3 与 C2

[Ti8C12]+中的 C3 与 C2(右图是从另一个角度看 C3)

Td 群:在 T 群基础上,如果还有包含 C2 而平分两条 C3 夹角的σd,则

{
3 2 4 d }
ˆ 8Cˆ ,3Cˆ ,6Sˆ ,6σˆ ,故为 24 阶群。不过,
为 Td 群,它有 24 个对称操作: E,

你不必死记硬背这些对称操作,而只要花一点时间看懂正四面体的对称性,

因为属于 Td 群的分子,其对称性与正四面体的对称性完全相同(但形状并

不一定相同!)
。仔细观察图 4-20 给出的实例,不难看出这一点。值得注意
的是:这种点群尽管对称性相当高,但并没有对称中心;此外,每条 C2

都被包含在 S4 中。

CH4 P4(白磷) 金刚烷(隐氢图)

CH3

Li

(LiCH3)4 P4O6 P4O10

图 4-20 Td 群实例

这类分子的对称元素及其方位有时不太容易看出来, 我们以金刚烷隐

氢图为例, 将旋转轴 C3 和 C2 标出(图 4-21)


。建议读者打开《结构化学(多

媒体版)》教材 CD 中链接的有关分子模型(ENT 文件), 亲自操作, 反复观

察, 加以熟悉。
图 4-21 金刚烷分子上的 C3 和 C2

(2)立方体群:含 O 和 Oh 点群。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具有正方体或正

八面体的所有旋转轴:3C4、4C3、6C2。从下图可以看出,正方体与正八面

体的对称元素完全相同,所以,你可以从二者的任何一种来观察 O 和 Oh

点群的对称元素,各种旋转轴的位置和取向如下:

3 条 C4 在正方体上穿过每两个相对的正方形面中心,而在正八面体上

则穿过每两个相对的顶点;4 条 C3 在正方体上相当于体对角线,而在正八

面体上则穿过每两个相对的正三角面中心;6 个 C2 无论在正方体上或正八

面体上都是穿过每两条相对的棱的中心。

正方体与正八面体的关系
O 群:O 群具有正方体或正八面体的上述所有旋转轴,但不包括其它对

称元素(所以,O 群的对称性低于正方体或正八面体本身)
。据此可作出

{
24 个对称操作: Ê, 6Cˆ 4 ,3Cˆ 2 ( = Cˆ 4 ) ,8Cˆ 3 ,6Cˆ 2
2
} ,故为 24 阶群。
与 T 群类似,O 群也是纯旋转群,几乎找不到这种对称性的分子。不

过,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分析过渡金属离子的 d 轨道在四面体或八面体

晶体场中的分裂时,我们往往借助于这种纯旋转群来简化处理步骤。

Oh 群: 在 O 群基础上,如果在垂直于每条 C4 的方向还有镜面σh,则为

Oh 群。据此可作出 48 个对称操作:

{E,ˆ 8Cˆ ,6Cˆ ,6Cˆ ,3Cˆ ( = Cˆ ),iˆ ,6Sˆ ,8Sˆ ,3σˆ ,6σˆ
3 2 4 2
2
4 4 6 h d } ,故为 48 阶群。所以, 你只

要看懂正方体或正八面体的对称性,即可了解 Oh 群。图 4-22 标出了正方

体的一部分对称元素(图形符号三角形中加一个圆点代表三次反轴 I3 即六

次映轴 S6,正方形中加一个椭圆形代表四次反轴 I4 即四次映轴 S4。六边形

中加一个三角形代表六次反轴 I6 即三次映轴 S3,不过此例中没有)


,试找出

其余所有对称元素。

σh

σd

图 4-22 正方体的一部分对称元素
属于 Oh 群的分子,其对称元素非常容易找到,但由于对称元素太多, 稍

不留心就会遗漏。试观察立方烷、B6H62-、Ta6Cl122+分子(图 4-23)。

立方烷 B6H62- Ta6Cl122+

图 4-23 Oh 群实例

(3)二十面体群:含 I、Ih(亦称 Id)点群。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具有正

三角二十面体或正五角十二面体的所有旋转轴:6C5、10C3、15C2。从下图

可以看出,正二十面体或正十二面体的对称元素完全相同,前者的角顶对

应于后者的面心,反之亦然。所以,你可以从二者的任何一种来观察 I 或

Ih(亦称 Id)点群的对称元素。由于 15 个 C2 中可以找出 3 条互相垂直的

C2,所以将它们选为主轴,而不选轴次更高的 C5。

正二十面体与正十二面体
I 群:只具有正二十面体或正十二面体的所有旋转轴,但不包括其它对

称元素(所以,I 群的对称性低于正二十面体或正十二面体本身)
,据此可

{
5 3 2 10 10 6 }
ˆ 12Cˆ ,12Cˆ 2 ,20Cˆ ,15Cˆ ,iˆ ,12Sˆ ,12Sˆ 3 ,20Sˆ ,故为
作出 60 个对称操作: E, 5

60 阶群。

Ih 群:与纯旋转群 I 群相比,Ih 群增加了第二类对称元素:15σ、i、6S10

(贯穿正二十面体相对的两角顶或正十二面体相对的正五边形面心)
、10S6

(贯穿正二十面体相对的正三角形面心或正十二面体相对的两角顶)
。据此

可作出 120 个对称操作: E, 5 {


ˆ 12Cˆ ,12Cˆ 2 ,20Cˆ ,15Cˆ ,iˆ ,12Sˆ ,12Sˆ 3 ,20Sˆ ,15σˆ } 。
5 3 2 10 10 6

目前已知的分子中, 对称性最高者当属该群。这类分子不多见, 图 4-24

给出几个实例:B12H122-、C20H20、C60。

B12H122- C20H20

C60
图 4-24 Ih 群实例

B12H122-和 C20H20 的骨架分别是正二十面体和正十二面体,它们属于 Ih

群是显而易见的。然而,C60 属于属于 Ih 群却并非一目了然,它的外形似乎

不像正二十面体、也不像正十二面体。然而,你只要设想将正二十面体的

12 个角顶都削去变成 12 个正五边形,如果削得合适,原来的 20 个正三角

形就会变成 20 个六边形,这正好对应于 C60 的 12 个五元环和 20 个六元环。

所以,C60 是一个“正二十面体兼正十二面体”
,由于正二十面体与正十二

面体对称性相同,C60“兼容”了二者后,对称性并不改变,仍然属于 Ih 群。

你可能会想到:还有对称性更高的点群吗?有,这就是描述真正的各

向同性——球对称性的群,即 Kh 群,有的文献称之为 O(3)群。显然,

除了单原子分子,没有任何分子的对称性可以达到 Kh 群。所以,在化学中,

Kh 群是原子所属的点群。
4.5.4 群论在化学中的应用实例
增加如下内容:

4. 构成对称性匹配的分子轨道

我们知道,原子轨道构成分子轨道的前提是对称性匹配。在简单情况

下,这很容易看出来,但在复杂情况下,要使原子轨道构成对称性匹配的

分子轨道(亦称对称性匹配的线性组合,SALC),就需要借助于系统的群

论方法。下面以环丙烯基 C3H3 为例来说明:假设该分子为 D3h 群,垂直于

分子平面的碳原子 p 轨道 φ1、φ2、φ3 如何构成对称性匹配的 π 型分子轨道。

(1)首先以 φ1、φ2、φ3 为基,记录它们在 D3h 群各种对称操作下的特

征标,得到可约表示:

D3h E 2C3 3C2 σh 2S3 3σv

φ1 1 0 -1 -1 0 1

φ2 1 0 0 -1 0 0

φ3 1 0 0 -1 0 0

Γ 3 0 -1 -3 0 1

需要注意的是,3C2 这个类的可约表示特征标是(-1)而不是(-3)

这是因为,我们可以从这个类的 3 个对称操作 C2 中任选 1 个作为代表,对

基集合 φ1、φ2、φ3 进行操作,结果是只有 1 个 φ 被改变符号而其余两个 φ

被改变位置,从而得到可约表示特征标为(-1)。但是,不能用该类中 3 个

不同的 C2 分别作用来得到(-3)
。根据同样的理由,3σv 这个类的可约表

示特征标是 1 而不是 3。
(2)利用 D3h 的特征标表

将可约表示约化为如下不可约表示:

Γ = A2" ⊕ E"
(3)构成这些具有确定对称性的分子轨道,必须采用投影算符。投影

算符有不同的形式,最便于使用的形式是只利用特征标的投影算符:

lj
P = ∑ χ ( Rˆ ) j Rˆ
ˆ j

h Rˆ
其中 lj 是第 j 个不可约表示的维数, R̂代表对称操作, χ ( Rˆ ) 是第
j
j

个不可约表示的特征标。注意:投影算符中的求和必须对所有对称操作进

行,而不能像约化公式中那样改为乘以类的阶后对于类求和,这是因为:

尽管同一类中各个对称操作的特征标相同,但各个对称操作的操作效果却

不同。

接下来的做法是:从 3 个 p 轨道 φ1、φ2、φ3 的集合中任意取 1 个,例

如 φ1,将第 j 个不可约表示的投影算符作用于它,就会得出属于这个不可

约表示的对称性匹配分子轨道(SALC)的基本形式,然后加以归一化即可。

对于一维不可约表示 A2”, 这是非常简单的事,因为它只需要构成 1 个


SALC。然而,对于二维不可约表示 E2”却有些复杂,因为它需要构成 2 个

相互正交的 SALC,投影算符作用于 φ1 只能得到其中一个 SALC,另一个

从何而来呢?解决这一难题有不同的途径,比较简单的做法是用纯转动子

群来处理。对于本例,就是将 D3h 群的 A2”和 E2”改用纯转动子群 C3 的不可

约表示 A 和 E 的投影算符。C3 点群的特征标表如下

其中,ε和ε*都是复数特征标,对于 Cn 群

ε = exp(2π i/n)=cos2π /n + isin2π /n


ε* = exp(-2π i/n)=cos2π /n − isin2π /n
可见,二维不可约表示有两行互为复共轭的特征标,由此就很容易得

到两个 SALC。

现在,我们可以利用投影算符构成每个不可约表示的 SALC。

对于一维不可约表示 A:

Pˆ Aφ1 ≈ 1Eˆ φ1 + 1Cˆ 3φ1 + 1Cˆ 32φ1 = 1φ1 + 1φ2 + 1φ3 = φ1 + φ2 + φ3


为使这个 SALC 归一化,需要首先计算所谓“内积”,在计算中应注意

到 φ1、φ2、φ3 本身是正交归一基集合,即每一个 φi 本身是归一化的,而 φi

与 φj(i≠j)相互正交。
∫ (φ + φ
1 2 + φ3 )(φ1 + φ2 + φ3 )dτ = (1+0+0)+(0+1+0)+(0+0+1)=3

于是,归一化的 SALC 为

1
(φ1 + φ2 + φ3 )
3
对于二维不可约表示 E:

Pˆ E(1)φ1 ≈ 1Eˆ φ1 + ε Cˆ 3φ1 + ε *Cˆ 32φ1 = 1φ1 + εφ2 + ε *φ3


Pˆ E(2)φ ≈ 1Eˆ φ + ε * Cˆ φ + ε Cˆ 2φ = 1φ + ε *φ + εφ
1 1 3 1 3 1 1 2 3

通过两式相加和两式相减并除以 i 的方法,可以将复系数变成实系数,

得到未归一化的两个 SALC:

2φ1 +(ε + ε *)φ2 +(ε + ε *)φ3 = 2φ1 − φ2 − φ3


(ε − ε *) (ε − ε *)
⎡⎣ ε − ε )φ2 −(ε − ε )φ3 ⎤⎦ / i =
( * *
φ2 − φ3 = 3(φ2 − φ3)
i i
它们的内积都是 6,于是,两个归一化 SALC 为

1
(2φ1 − φ2 − φ3)
6
1 1
3(φ2 − φ3)= (φ2 − φ3)
6 2
可以证明,这 3 个 SALC 与采用 D3h 群处理的结果完全相同。下面给出

它们的近似图形:

A E
6.2 现代科技中的晶体材料
在“新型非线性光学材料”部分增加下列图片:

KTP

掺镁 LiNbO3 晶体
BBO
第八章 新型材料的结构简介
增加以下一节:

8.6 光子晶体
光子晶体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介电常数(折射率)不同的材料在空间

按一定周期性排列形成的的新型光学材料。目前的制备方法既有物理方法,

也有化学方法,其中,用单分散纳米胶体粒子自组装形成的光子晶体也称

为胶体晶体。

1987 年,E.Yablonovitch 及 S.John 指出,在不同介电常数呈周期性排列

的三维介电材料中,电磁波传播时由于布拉格散射,会受到调制而形成光

子能带结构。光子能带之间可能出现带隙,即光子禁带。具有光子带隙是

光子晶体的基本特征。光子带隙是一个频率范围,由于带隙中没有任何态

存在,所以,在三维光子晶体中,频率落在禁带内的光或电磁波无法向任

一个方向传播,而频率位于能带里的电磁波则能在光子晶体里几乎无损地

传播。这类似于半导体晶体中原子点阵控制电子的传播。目前,对光子晶

体的研究已经从传统的非调制光子晶体进入可调制光子晶体,这是一种利

用外场激励改变晶格或折射率,从而调节光子带隙的新材料。

光子晶体可以控制光子的运动,可能成为光电集成、光子集成、光通

信的一种关键性基础材料。

蛋白石是一种名贵的宝石,含水非晶质二氧化硅 SiO2·nH2O,内部是

球粒状结构。球粒本身是无序的 α-鳞石英(从这个意义上看,它不是真正

的晶体), 但球粒呈规则排列,起着光栅作用,故呈现五颜六色的变彩。
球粒间距通常为 200nm,但 60nm 时也能出现变彩,是矿物界的光子晶体。

有趣的是,生物界也有光子晶体,例如蝴蝶翅膀和澳洲海老鼠的毛发。
8.5 分子材料, 超分子与自组装
增加下列阅读材料:

模拟生物分子构建光收集天线
————————————————————————————————————
卟啉是天然光合作用中主要的发色团,为人工天线系统提供了很好的范本。含有卟
啉分子的组装体系理所当然是人工天线中最庞大的体系。在这类卟啉阵列中,可观察
到从周围含 Zn 单元到非金属核的能量高效传递。

————————————————————————————————————
主持人和课程组
内容更新为:

主持人简介:

李炳瑞,男,1949年9月生,山西省原平市人。兰州大学物理化学教授,兰州大学
教学名师,甘肃省高等学校教学名师,世界理论有机化学家协会(WATOC)会员,国
际纯粹化学与应用化学联合会(IUPAC)第40届会议物理化学学术委员会委员。先后任
物理化学教研室副主任、物理化学研究所所长助理、化学化工学院和化学系教学指导
委员会委员。曾以访问学者身份留学于香港科技大学、巴黎第七大学和ITODYS研究所。
近30年来一直从事结构化学、计算化学、量子化学科研与教学。主讲《结构化学》、
《结构与物性》、《计算化学导论》、《基础量子化学》、《仿生学导论》和硕士、博士生
《近代结构化学》、《计算量子化学》等课程并编写了上述课程的多媒体教材。近年来
研究方向为分子结构与材料设计,包括生物基环保新材料、药物中间体等。先后获国
家级、省部级、校级教学成果奖13项,科技进步奖4项。
90 年代以来,主持国家理科基地名牌课程、国家级精品课程、甘肃省和兰州大学
精品课程建设项目,建立国家级精品课程《结构化学》网站。出版著作与译著三部,
其中:《结构化学》入选普通高等教育“十五”国家级规划教材,含 46 万字的印刷本和
1000 多页幻灯片的多媒体光盘,2004 年由高等教育出版社、高等教育电子音像出版社
出版,《科学时报》曾专文报道。由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与首都师范大
学的专家组鉴定为:该成果在《结构化学》多媒体课件中处于国内领先水平,在结构
化学教学现代化的探索与实践中成果明显。美国 Brigham Young 大学化学与生物化学系
教授李笃对本书评价是:“作为我国结构化学的第一部内容比较完整、可用于计算机化
教学的多媒体教材,与国内其它结构化学教材相比,有着诸多特点”。2005 年获兰州大
学教学成果一等奖、甘肃省教学成果一等奖。2003 年以来,在教育部高等学校化学与
化工学科教学指导委员会、高等教育出版社立项的《高等化学资源共建共享平台》中
担任 6 个子库之一的结构化学子库负责人与专家组成员,主持了一、二期项目建设,
第一期建设的《高等化学教学资源库结构化学子库》光盘由高等教育出版社、高等教
育电子音像出版社出版,2005 年,
《高等化学资源共建共享平台》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一
等奖。在“瞄准国际前沿,推动我国无机化学课程体系和教材内容现代化”项目中, 合译
牛津大学著名教材——D.F.Shriver, P.W.Atkins(现任国际化学教育委员会主席),
C.H.Langford《Inorganic Chemistry》,中译本《无机化学》137 万字,1997 年由高等教
育出版社出版,2001 年,该项目获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此外还获宝钢教育基金优
秀教师奖、甘肃省教书育人奖、兰州大学三育人先进个人奖等多种奖项。
目前正在编写的著作有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结构化学》
(第二
版),参编研究生教材《无机化学》。
主持和参加多项科研项目,在国内外学术刊物发表研究论文 30 余篇,鉴定科研成
果 5 项。两次获国家科技成果证书,获教育部科技成果完成者证书、甘肃省科技进步
三等奖、商业部科技进步三等奖、甘肃省高等学校科技进步一、二等奖。

代表性论文:

1. Bingrui Li, Wenping Guo, Shuping Yuan, Jia Hu , Jianguo Wang * and Haijun Jiao*,
A Theoretical Investigation into Thiophene Cracking Mechanism over Pure Brønsted Acidic
Zeolites. Journal of Catalyisis, In press(影响因子:4.780)
2.Gui-Kai Yan, Jun-Jie Li, Bing-Rui Li*, Jia Hu, and Wen-Ping Guo, B3LYP-SVM
Method for Estimation of Molecular Enthalpies of Formation. Journal of Theoretical and
Computational Chemistry 2007,6,495-509 (平均影响因子:1.085)
3.Ling Zhou,Tao-Xiang Zhang, Bing-Rui Li, Xiao-ping Cao*,and Dietmar Kuck*,
本 C3v-Symmetrical Tribenzotriquinacenes Extended by Six C1-Functional Groups and the
First Triquinacene -Based Tris (dithiametacyclophanes)。Journal of Organic Chemistry . (平
均影响因子:3.642)。2007, 72, (17), 6382–6389
4.Shuping Yuan,Wei Shi,Bingrui Li, Jianguo Wang*,Haijun Jiao,Yongwang Li,
Theoretical ONIOM2 Study on Pyridine Adsorption in the Channels and Intersection of
ZSM-5。J. Phys. Chem. A 2005, 109, 2594-2601.(影响因子:2.792)
5.Cai-Hong Liu,Jun-Jie Li,Hao-Li zhan*,Bing-Rui Li,Yun Guo,Structure dependent
interaction between organic dyes and carbon nanotubes。Colloid and Surfaces A:
Physicochem. Eng. Aspects(平均影响因子:1.085)。In press
E-mail:libr@lzu.edu.cn
Tel:13919413455, 0931-8913161

著作与译著:

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二等奖:
2006 宝钢优秀教师奖,2006 甘肃省教学名师奖:

学术活动照片:
第 40 届 IUPAC 国际研讨会卫星会议—“物理化学:教育与挑战”
李炳瑞教授将《结构化学》多媒体版和合作翻译的《Inorganic Chemistry》中文版
《无机化学》赠送给国际化学教育委员会主席、牛津大学教授 P.W.Atkins(《Inorganic
Chemistry》作者之一)
课程组:

景欢旺,男,1964 年生,山西永济人。理学博士,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民主同盟
甘肃省委员会委员。中国化学会永久会员、美国化学会会员。1980.9-1984.7 兰州大学
化学系, 获理学学士学位; 1988.9-1991.4 兰州大学化学系物理化学专业, 获理学硕士学
位; 1994.9-1998.6 兰州大学化学系无机化学专业,获理学博士学位。1984.9-1997.7 曾先
后在兰州大学、北京语言学院和刚果 NGUABI 大学学习法语。1998.12-2000.8 中国科学
院兰州化学物理研究所, 博士后。2000.9-2002.12 美国西北大学化学系, 博士后。1997
年 11 月副教授。2007 年 4 月教授。1992 年荣获兰州大学 “物理化学实验教学优秀奖”。
1996 年荣获兰州大学首届“教学新秀奖”。1996 年获甘肃省教委科技进步一等奖。
担任化学系本科生的主干基础课《结构化学》、物理系本科生必修课《结构与物性》、
化学系本科生选修课《量子化学》和硕士研究生必修课《均相不对称催化》等课程的
教学任务。担任化学系本科生仪器分析主讲,锐意改革,提高青年教师的执教能力,
取得了良好效果。同时担任西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奥林匹克化学竞赛辅导老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均相催化、金属有机与结构化学。
2002 年回国后,先后申请到有机化学创新群体基金、功能有机分子化学国家重点
实验室开放基金、学校博士后启动基金、教育部留学回国人员启动基金、甘肃省自然
科学基金、学校博士后立项基金等多项科研基金、金川公司预研基金(两项)、国家自
然科学基金等。
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科研论文三十余篇:包括《Inorganic Chemistry》
(影响因
子 IF 3.9)、
《Tetrahedron Letters》(IF 2.5)、
《Polyhedron》(IF 2.0)、
《Catalysis Communication》
(IF 2.1)、《Journal of Molecular Catalysis A: Chemical》(IF 2.4)等。担任国际有机化学杂
志(J. Org. Chem.)、四面体杂志(Tetrahedron)、催化通讯杂志(Catal. Commun.)等学
术刊物的审稿人。

代表性论文:

1.Lili Jin, Huanwang Jing*, Tao Chang, Xiuli Bu, Li Wang, Zhongli Liu "Metal
porphyrin/phenyltrimethylammonium tribromide: High efficientcatalysts for coupling
reaction of CO2 and epoxides" Journal of Molecular Catalysis A: Chemical 2007, 261,
262-266. (impact factor 2.348)

2.Li Wang, Huanwang Jing*, Xiuli Bu, Tao Chang, Lili Jin, and Yongmin Liang
“Bromination of aromatic aldehydes catalyzed by ceric ammonium nitrate and silica gel”
Catalysis Communications 2007, 8, 80-82. (impact factor 2.098)
3.Huanwang Jing, Smita K. Eduji, Julianne Gibbs, Charlotte Stern, Hongying Zhou
and SonBinh T. Nguyen. “(Salen)Sn Complexes: Syntheses, Characterization, Crystal
Structures and Catalytic Properties for the Coupling of CO2 and Propylene Oxide”.
Inorganic Chemistry 2004, 43(14), 4315-4327. (impact factor 3.851)

4.Xiuli Bu, Huanwang Jing* , Li Wang, Tao Chang, Lili Jin, Yongmin Liang
“Organic base catalyzed O-alkylation of phenols under solvent-free condition” Journal of
Molecular Catalysis A: Chemical 2006, 121-124. (impact factor 2.348)
5.Tao Chang, Huanwang Jing*, Lili Jin, Xiuli Bu, Li Wang, Wenyuan Qiu
“Quaternary onium tribromide catalyzed cyclic carbonate synthesis from carbon dioxide and
epoxides” Journal of Molecular Catalysis A: Chemical 2007, 264, 241-247. (impact factor
2.348)
hwjing@lzu.edu.cn
0931-8912585; 0931-3927959

祝英,女, 1954 年 6 月生,兰州大学化学化工学院副教授,1998 年 6 月年获博


士学位, 2004 年作为访问学者在巴黎第七大学从事研究工作. 长期讲授本科生《结构化
学》和研究生《晶体结构分析》等课程,从事 X 光晶体结构分析和天然产物结构的研
究,先后在国内外著名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 60 余篇.
方建,1971 年 7 月生,兰州大学化学化工学院副教授,在职博士生,1993 年留校
任教以来, 讲授《物理化学》、
《理论化学》,承担物理化学基础实验教学工作. 从事计
算化学和溶液化学方面的科研工作. 2002 年 8 月受教育部委派,赴英国曼彻斯特理工大
学参加高校基础课教师出国研修项目后回国. 熟悉计算机和多种软件的使用,具备相当
强的编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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