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對 林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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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雲超
 歷史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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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1 9 4 9年新申團(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中國的獨立能審查體系之外的地下刊
物(又稱民間刊物，簡稱民刊)不計其數。但自 1 9 4 9年新中國成立之後，在各級政府的施
政通告中，均明目張扭地取消了新聞和出版之自由，政府對新聞出版的控制非常嚴厲，不

允許私人辦報辦出版，地下書刊更當然被受打擊 。這種狀況一直持 續到「文化大革命」結

束。文革期間有零星手抄形式地下文學流傳，可參見楊健的文化大革命中的地下文學研究

等相關著作 。(楊健· 1993 、2003)

大陸學界對文革結束後的民刊研究者甚少。四川作家冉雲飛，對這個議題有一些整

理，他指出中國的民刊大致可分三個階段 。(冉雲飛· 2009)

1978年 間1989年

剛從文革崩潰邊緣脫身的政府一時還沒有找到控制

媒體的新方法，或是出現長時期壓制後的反彈，中國進

入改革開放初期的「輿論寬鬆」期，至今中國傳媒業人
士大多認為8 0年代是中國媒體的「黃金時期』。

1978年11 月 至1979年12 月 期 間 ， 北 京 出 現 了 「 西 單
民主屆 J ·中國民刊的復甦，也是在這個時候開焰。由
詩人芒克與北島創辦，由北島主編的《今天》是
8 0年代
民刊的象徵﹒幾乎所有當時最優秀、最有影響的青年詩

人都在上面鐘表過作品。1 9 7 8年 1 2月 2 2日出了首刊，至
1980年3 月 被 迫 停 刊 。

j患 許 行 先 生 為 《 中 國 民 辦 刊 物 彙 編 》 寫 的 串 言 「 中
國民刊的岫起和掙紮圖存」中的估計，當時在北京出版

的民刊至少有五十五種。其中比較有影響的是.«探
索》、《四五論壇》、《今天》、《北京之春》、《啟
蒙》、«5:天土》、《群眾參考消息》、《求是報》、《民主屆》、《人民論壇》、《中國
人權》、《解凍》、《新天地》、《民主與時代》、《科學民主法制》、《生活》、 《原
上草》、《體石》、《哲理》、《火花》、《百花》、《狂祖》、《我們》、《瞳》、
《時代》、《學習通訊》、《北京青年》等。在北京之外，全國各地也有過百種民刊在出

版發行。(許行， 1981 ;古川 ' 2 0 0 8)

到 1 9 8 9年之前，大陸民刊另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是大學的刊物，如清華大學的《清華
園》﹒北京大學的《未名湖》﹒復旦大學的《大學生》﹒中山大學的《紅豆»
'武漢大學
的《單加山》﹒南開大學的《南開園»'四川太學的《錦江» '吉林大學的《赤子心》
等 。全國十三所大學學生還聯合辦了《這一代»'幾乎每一個大學都有自己的刊物。這些
刊物亦主要以文學為主，少數涉及哲學美學，都不涉及政治學、權利、勢務及民主自由這
些範晦:即使少部分涉及這些面向的，但也往往比較空洞，未能對當局造成多大的壓力。

因此，這些大學民刊幾乎不受審查且沒任何鐘表門懂。

這個階段的民刊，算是中國成立以來的小高潮，但期間也是起伏不定，跟隨政治大環

境的變化而起伏，如1 9 7 9年對西單民主盾的強硬鍾塵、1 9 8 3年的「清除資產階級精神污

染 J 與 1 9 8 6年 的 「 反 資 產 階 級 自 由 化 J '都使一批批民刊受到打壓或被迫停刊。特別是在
1981年 年 初 ， 中 共 中 央 登 了 一 個 關 於 清 理 民 刊 的 九 號 檔 ， 幾 乎 一 網 打 盡 所 有 民 刊 。

1989年-1998年

1989年 「 天 安 門 事 件 」 是 中 圓 民 刊 的 轉 接 點 ， 此 後 十 年 ， 中 國 民 刊 進 入 黑 暗 期 。 「天
安門事件 J發生之後，當局以高壓政策治理民間，又收買大學，以致民間和大學
的民刊都受到非常嚴厲的管制和審查，名存實亡。另一方面基股對

現實的失望，很多原來辦民刊、看民刊的人，都放棄了原來堅
持，轉而下海經商，有的以開民營書店及從事圖書批發來宣傳

自己理念 。

「因八九六四，使得民間的聲音顯得相當沉
寂，其中還是以詩歌刊物為主，如《九十年
代》、《傾向》、《或者》等。不過其中
比較重要的，卻是詩人磨亦武從監獄出來後獨立編輯的兩期《知諧份子》﹒盤然時間短，但

內容迴異于飯時犬儒寫作者的所作所為。 J (冉雲飛 . 2 0 0 9)

1998 年 至 今

1994年4 月 2 0 日 ， 中 國 與 團 際 E 聯 網 相 聯 的64K網 路 通 道 開 通 ， 標 誌 著 中 國 從 此 進 入 網 路
時代 0 1 9 9 6年焰，中國開放對普通民眾互聯網接入服務，網路的出現，使普羅大眾終能有發

表言論、表達意見的場所 。至 1 9 9 8年，中國互聯網用戶數量已經相當可觀。與此相對應，中
國的民刊出版，自傳統轉向網路，成為網路上的獨立媒體。

由網路發展而出現的一些產品，特別是個人網站、博害(包括獨立博害)的廣泛應用，

便以獨立形態出現的 1集體變得可能 。大量包含新聞及獨立評論的主題網站生生不

息，如李新德的 、、) _ r 中 國 輿 論 監 督 網 J 、 黃 琦 的 「 亢 四 天
網」、姜煥文的 三司 r.fW r 中國民間監督網」 、 石野的 「 石野焦
 點網 J (sh i ye007 . com) 、 魯 甫 平 的 「 中 國 百 姓 喉 舌 網 J (enbxw. net) 、 李 新 華 的 「 中 原
民生網」、張鵬飛的「百姓視點聚焦網」、徐祥的「夭夭在線
J (007news. net) 、 「中 國

正義反腐敗網J (zyff. en) 、 翟 明 磊 的 「 壹 報 J (1bao. org) 、 「周 曙 光 的 個人 新 聞 台 」

( zuola .eom) 的 等 。

當局同樣地以高壓的瓷態對付網路上的獨立媒體，對網絡言論及新聞實施了嚴厲的管

制，很多討論社會和政治議題的網站及博害均被關閉 。其中野渡主持的「民主與自由』網站

(鵲渣和博害) ，從 2 0 0 1年 8 月 2 8日創立之日起，已經被迫關閉近四十八次，由管把註崩塌

名更故，亦無濟設事，不得不停瓣 。

近年，也有很多網路雜誌出現，如「草蕾」週刊 ( m e m e d i a . e n )、「縱橫」週刊
(fawjournal.eom) 、 「 愛 東 報 J ( izaobao.eom) 等 。 此 外 ， 邁 出 現 了 非 常 成 熟 的 獨 立 跟
體，間編輯自主、經費獨立、固定的團隊等。如《民間》、《公民》雜誌等 。

教會民刊也浮出水面，其中比較有知名度的是《橄欖枝» , «橄欖枝》的前身，原名
《方舟» ，是基督教北京方舟教會創辦的一份基督教文化刊物。 2 0 0 6年夏季改版，脫離方舟
歇會，成為一份跨歇會的基督徒知誼份子的刊物 。自余杰和主怡輔流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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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背景
一一一直﹒

傳統報刊的許可制及審查

1 .報軾的批准登記制度
1990年12 月25 日 新 聞 出 版 墨 登 怖 的 《 報 紙 管 理 暫 行 規 定 》 規 定 ， 報 紙 要 由 主 辦 單 位 經 其
主管部門同意後提出申請，報團家新聞出版署審批 。

。7
 不管是「公開』或「內部」發行的「正式報紙 J ·還是用民本系統本單位內指導工作、
交流經驗的「非正式報紙 J ·按照《報紙管理暫行規定》第三條及第六條，都需經新聞出
版行政管理部門審核批准，履行登記註冊手 續，領取「報刊登記證」或「內部報刊准印

證」﹒方可出刊 。

但這並不代表任何個人或團體均可故此規定申辦報紙，按
照《報紙管理暫行規定》第十條三款，創辦正式報紙應當

「有確定的、能切實擔負領導責任的主辦單位和
主管部門。主管部門在中央應為部級以上(含副

部級)單位;在省為廳(局)級以上(重副廳級)單
位;在地(市)、縣(市)為縣級以上(含縣級)單
位」 。這就完全堵塞了獨立辦報的可能。

《報紙管理暫行規定》第八條，嚴格規定了九類不
得刊數的內容，在實際出版的內容審查中，範圍要還遠
超過這九類規定 。

2. 報紙的內容審查制度

依據《報紙管理暫行規定» .重傳主管部門制訂了非常嚴厲的審查制度。出版前，有各

種成文與不成文的「宣傳紀律」與「宣傳提示」 。出版後，組織了專門的工作人員對新聞
媒體進行事後的眼雖管理，並用事後懲罰恐嚇，讓媒體高度自律。

一般來說. r 重傳紀律 」 是一些原則性的規定 ， 例如對涉及時政 、 軍事 、 金融 、 宗教 、

司法、文革、自然災害、突發事件等方面的細緻規定，規定那些事情可以報，那些不可以
報，那些姐何報導等 。例如，不得報導涉及文革的題材 。這種重傳往往不涉及特定的人和
事 。而「宣傳握示」往往是階段性的，暫時性的，與特定的人和事有關 。制如在2 0 0 3年 禽

流感( SARS) 散 播 期 間 ， 當 局 就 下 撞 了 一 系 列 報 導 通 知 。 ( 註1)

基本上，在報紙的新聞管制方面，制度結合了事前審批與學後追 1潭。一般來說，審查工
作則由黨務系統負責，而非法律規定的行政系統。
 ACT NOW …. .
lEU Dl1I't ~ IHE fl N ( W~ Ll
3. 對 從 業 人 員 'er 施 准 入 控 制

新聞出版總書 2 0 0 5年 3 月 1日起施行了
《新聞記者誼管理辦法》。鼓《辦法》第二
條規定: r 新聞 記者誼是中國新聞機構的新

聞採編人員從事新聞探訪活動使用的有效工

作身份證件，由新聞出版總書統一印製並核
聾。」第十三條規定: r 新聞採編人員從事
SHI TAD
ONE E間All 新聞採訪工作必須持有新聞記者誼，並應在

10 YEARS' JAIL 新聞探訪中主動向掠訪對象出示。」

違反「宣傳紀律」的從業人員，有可能會被吊銷證件，華止進入新聞行業。

4. 人事控制

《報紙管理暫行規定》第十條規定，正式報紙應當「有確定的、能切實擔負領導責任的主
辦單位和主管部門。」當局可以通過主管單位或部門隨便撤換報紙的主管人員。

刊物與廣播電視的管理與報紙大同小異。中國個人或民間團體，想開辦控制體系之外

的獨立報刊，完全沒有可能。

互聯網的備案許可制及資訊管制

1. 貨行主 管 單位審批和 報營許可證制度

1996 年2 月4 日 ， 頒 佈 了 《 電 腦 資 訊 網 路 團 際 聯 網 管 理 暫 行 規 定 » ，規定對國際聯網活

動實行主管單位富批和經營許可證制度。此《規定》後經多次修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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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網站的備 案制度

國務院 2 0 0 0年9 月 2 0日通過的《互聯網資訊服務管理辦法» '規定了互聯網站的備案制度

及電子公告服務的專頂備案制度: r 從事互聯網資訊服務 ， 擺開辦電子公告服務的 ， 應當在

申請經營性 E聯網資訊服務許可或者辦理非經營性互聯網資訊服務備案時，控照國家有關規

定提出專頂申請或者專項備軍。 J

2005年2 月 8 日 ， r 信息產黨部 」 發佈 《 非經營性E聯網資訊服務備軍管理辦法 » '並股

3 月 20 日 起 施 行 。

該《辦法》第五條規定: r 在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境 內 提 供 非 經 營 性 互 聯 網 資 訊 服 務 ， 應 當
低法履行備案手續。未經備案，不得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揖內從學非經營性互聯網信息服
務。」結合第十一條的規定「擺從事新聞、出版、教
育、醫療保健、藥品和醫蹟器械、文化、廣播電影電

視節目等E聯網資訊服務，根據法律、行政法規以及
~ / “ 1伊拉俘戶，
國家有關規定應經有關主管部門審骸同意的，在履行
中共中央宣持部 r' }{

備案手續時，還應向其住所所在他省通信管理局捏交
. ~bll"U'恥III i
相關主管部門審核同意的檔。擬從學電子公告服務

的，在履行備案手續時，還應當向其住所所在地省通 孟子中lI! A lti 糧 砸 自 尊 I'HC閣 ， 單 ~

中圓 IClP 時 仔 l!l /f Jl l? ;S 革 " 眉 繭 的 ，盟 軍

信管理局提交電子公告服務專頂備案材制。J可以看

出，這個備案制，寶貴上是一種許可制。

2005年12 月15 日 ， r 信產部 J 對仍未備案的網站

主體進行強行隔離，關閉了相當數量的網站。
0 9年2 月
24 日 ， r 信產部 」 又 向E聯網服務供應商竄出通告 ，
要求它們關閉所有沒有備案的網站，迫使很多綱站要

路民海外。

區直
3. 電 子 合 告 專 頃 備 案

信息產業部 2 0 0 0年 1 0月 8日通過並鼓佈了
《互聯網電子公告服務管理規定》。該規定明

確 r ;本規定所稱電子公告服務，是指在互聯網

上以電子佈告牌、電子白板、電子論壇、網路
聊天室、留言板等交 E形式為上網使用者提供
資訊設佈條件的行篇。」

《規定》明確要求「從事互聯網資訊服
務，揖開展電子公告服務的，應當在向省、自
治區、直轄市電信管理機構或者資訊產業部申

請經營性互聯網資訊服務許可或者辦理非經營
性互聯網資訊服務備案時，提出專項申請或者

專頂備案。 J 2007年 十 七 太 召 開 前 ， 這 個 規 定
得到空前嚴厲的執行，大批網站被關閉 。

該規定發佈的時候，並沒有預見到博害的

興起， 2 0 0 7年，北京市通信行業管理局(通管
局對電子公告服務作了廣大解釋，將博客也列

為電子公告服務， 2 0 0 7年 1 0 月 1 9日，北京市通
信行業管理局就以「牛博網」未通過電子公告

板業務的前置審批，及沒有取得電子公告板黨
務的許可證的理由關閉。

4 新開刊 載的 專項 許可制度

2005年9 月25 日 ， 國 務 院 新 聞 辦 公 室 、 信 息
產業部聯合蠶佈《互聯網新聞資訊服務管理規

定» 0 «規定》訂明商業性的新聞網站及媒體
新聞網站開設 E聯網新聞資訊服務前必讀選取
得「互聯網新聞資訊服務資質 J '商業性新聞
網站只能量編中央及省一級媒體的新聞來源並
且不能自主採寫新聞。

《規定》所稱新聞資訊，是指時政類新聞資訊，包括有關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
社會公共事務的報導、評論，以及有關社會央發事件的報導、評論。至於《規定》所稱互
聯網新聞資訊服務，則包括通過互聯網登載新聞資訊、提供時政類電子公告服務和向公榮

發送時政類通訊資訊 。

《規定》將至聯網新聞資訊服務單位分成三韻，並嚴格制訂了准入條件及審批方式。
此外，該《規定》的具體執行辦法中，在全國列出兩百餘家可供互聯網新聞資訊服務單位
轉載的媒體清單。並下令把經常觸禁的大脂平面媒體，如《南方都市報》、《民主與法制
時報》、《第一財經日報》、《華夏時報》、《財經》雜誌等，規定為非規範稿源媒體，
嚴禁各大網站轉載。

《互聯網新聞資訊服務管理規定》的發佈，幾乎完全堵塞了民間通過網路管道開辦獨

立媒體的可能 。

網路資訊管制

《互聯網資訊服務管理辦法》第十五條規
定了九頂 E聯網資訊服務提供者不得製作、
複製、發佈、傳播的資訊，也就是俗稱的「不
良資訊 J ·而《互聯網新聞資訊服務管理規
定》第 十九條則將 E聯網新聞資訊服務單位

登載、發送的新聞資訊或者提供的時政額
電子公告服務禁止內容增至十一頂 。在此

一系列嚴厲的法律規定之下，圍內派生出
非常嚴厲的網路資訊監管攝制:對外，可以屏閉任

何不喜歡的網站，截斷任何不喜歡的網頁連結;對
內，則嚴格審查及過濾合法網站的資訊內容，關閉未

經許可的任何刊載新聞及評論資訊的網站 。
 1. 將 (~ 統 媒 體 中 的 審 查 制 度 移 柚 到 互 聯 網 路

同樣，在互聯網新聞網站中，通過接佈「宣傳紀律」及「宣傳提示 J ﹒要求編輯們進行
自我告查 。近兩年來，在直管網站中實行了扣分制度 。網站在扣除一定分數後，很可能在年

審時取消新聞刊載的許可。為了免受政府網路管理辦公室懲罰，各大小網站紛紛自我監督，

它們通常採用的辦法是要求實行先審後發及設置「關鍵字」價察系統 。關鍵字分嚴禁詞、敏
感語及高亮詞三類，對應的狀態分別是不許蠶佈、審核發佈及最佈後提醒。

2. rtl 國 家 工 作 人 民 對 肉 容 進 行 監 控

監管是分級進行的。一級: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網絡管理局、網
路研究中心輿論情報處:二級，各省直轄市的新聞辦公局、網
路管理局、對外重傳辦公室:各市縣的網絡管理處、輿
論情報處、網絡管理科等。一般還設有資訊中心，監看
及處理相關的資訊 。資訊中心一般設有功能強大的爬蟲
伺服器，對列入關鍵字的各個網站進行索引﹒如發現包

含了關鍵字的網頁，則由這些資訊中心通知下一級攝構
或網站刪除。因為數量太多，經常錯誤地刪除訊
息。各地還有網路員警買行 團地管理，但主要

關注點在治安、穩定、員薑隊伍及當地政府
形象 。

國家工作人員若發現所謂不良資訊，會

直接下令要求網站刪除相關資訊，若是民間
網站，則有可能會直接關閉伺服器。

3. 網 路 評 論 自 引 導制土 輿 論

政府通過要求各網站聘請專職和兼職的

網路評論員，來引導網路討論的話題。因傳

閩中，這些業醋的網路評論員每鼓一個帖子

能得到五毛錢，他們又被網友稱為「五
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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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通 過 監 管 I D e 來 控 制 客 戶 肉 容

當局要求資料中心( IDC) 審查備案及專頂備案的資料 ， 以及其托管的伺服器 內 容 。

2007年8 月23 日 ， 浩 陽 的 互 聯 網 資 料 中 心 ( I DC) 供應商紫田 網路 ， 被 「 中華人民共和國資訊

產業部 J指其中一個綱站上有「違法資訊 J (一個網站論壇裡有人發佈了色情網站的連

結) .頭公司的 I D C服務在無預 富下突然被全部關閉，導致上萬個網站被封，數以 E萬計網

民受影響。

5. 網 路 舉 報

自「不良資訊舉報中心」負責處理網路舉報。此譽，也就是中國老百姓常說的挑動群眾
鬥群眾 。中心接獲舉報後，網站會有解釋的機會 。另

外，公安部門還弄出了卡通人物「 噩 噩 J 、『察
察」的形象，一方面在網上接受舉報，一方面「提
醒 J 網民 注 意 自 己 的 行 為 ， 產 生 威 價 或 是恐嚇 的 作
用 。

6. 對 1日 戶 實 施 行 政 處 罰 及 司 法 追 究

據法國的「無團界記者 J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組 織 稱 ， 因 從 事 互 聯
網活動而被監禁的中國人已經從2 0 0 1年時
的三人躍升至了20 0 7年的六 十五人。舉例
說· 2007年7 月18 日 ， 潤 南 市 遭 遇 罕 見 大 暴
雨 聾擊，有三 十四人遇難，還有四人下落
不明。網友「紅鑽帝國」就因為在網上登
帖稱當地一個商場死了人，結果被治安拘
留 。

在這環境之下，中國以獨立媒體形態

經營的網站，要不在取得一定影響後被迫

關閉，要不就是以汙游擊戰的方式遷路，

-
又或是直接替至海外。移至海外的網站，也往往很快被G F W (The Great F i rewa I I of
China ﹒ 一 套 網 路 訊 息 控 制 審 查 系 統 ) 所 遮 罩 。

獨立媒體的發展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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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在此嚴苛的政策環境之下，中國仍有少量獨立經營

的媒體出現，而以印刷形式出版的，最為典型的是已經
敵治中的:I
遭查禁的《民間》雜誌。

《民間》掛靠於「中山大學公民與發展中心
J ·以
學術交流內部刊物的名簣，股
2 0 0 4年初創辦。由翟明磊
擔任雜誌的主編及主筆，中國著名的非政府組織
( NG O )
組緝者梁曉燕女士亦曾一度出任主編。雜誌資金，最初
由一個基金出資廿五萬，編委會則自轉了兩萬八
。

《民間》從一開始就免費贈閱給國內外知話界、新

聞界、 N G O人士等。因為它樸實無華、文章真實耐讀，報
導焦點放在一些被傳統官辦媒體忽視的領戚，比如鄉村
自治典範、西部鄉村教育、N G O組織的活動等，這份白皮

的、每期必用木~J .做封面、以十六開(A4紙，
210mm X 297mm) 本 、 八 十 多頁的刊物 ， 很快獲得 了廣泛
讀書。

經過 2 0 0 5、 2 0 0 6兩個出版年度後. «民間》又能2 0 0 6年底推出「公民課堂」續刊 i

本。在第一輯增刊上，辦刊人以「紙上的民間書院 J篇題做了卷首語，第一次公開提出
了辦刊的理想:要做一本中國的公民刊物，要辦一份出色的公民教材。

因為索闋的人數越來越多. «民間》無力支付高昂的印刷、郵寄費用，在 2 0 0 6 秋
季刊上刊登了一則不起眼的「啟事 J '希望得到朋友們的捐助 。國內眾多知識份子紛紛向
《民間》伸出了控手 。此時， «民間》成為真正的由公民共同出資出版的刊物，獨立民黨
辦媒體之外。《民間》最高發行量每期達到五千本。

2007年7 月6 日 ， «民間》夏季刊一共五千本被廣州新聞出版局執法太隊收走 。緣稱，

廣州市出版物鑒定委員會認定《民間》為非法出版物而遭封存 。網路電子版亦能8月 2 0日
被查封。《民間》海外的網站亦不斷被厲閉 o

2007年11 月29 日 上 午 ， 上 海 市 文 化 執 法 大 隊 以 「 有 人 舉 報 涉 嫌 非 法 出 版 物 」 的 名 義 ，
闖入《民間》雜誌主編翟明磊家，查抄他家剩餘的《民間》雜誌四 十一本，並拆除帶走了
他的電腦硬碟。

另一本比較有代表性的獨立出版是《公民》月刊，也有少量發行 o

《公民》月刊於 2 0 0 6年3月創辦，是由一群立志推
動人權、促進中國社會變革的一群志願者發起的，主
要編輯群都是互聯網時代成長起來的年輕人 。月刊資

金來源自全志願者內部籌集 。

《公民》月刊致力於以公民的身份、民間的角
度、人道與法律的觀點和建設性的態度，關注個體權

利，透過分析個車來傳播公民的意諧、人權的理念、
捏供維權資訊、交流和分享經驗 。《公民》月刊寮持
「圖難股易，為大民細」的精神，堅信有錯力，就會

有效果，其作者團隊主要由學者、時評人、律師以及
一些一線維權人士組成，希望從理念，法律和實踐等
多個層次進行辨析和討論，便進公民社會的生長和發

育 。

《公民》月刊目前每期通過電子郵件發送給大約
~ UU叫 II I 育 F
廿萬的網路使用者，在國內的博害服務供應商 ( S S P ) 搜
狐和騰訊各擴有一個博害，刊設部分不太敏感的文
 章。那曾建立幾個獨立的網站，後來因為網路資訊管

制的原因，無法存績。此外，每期還有少量印刷本，
作小圈子內部交流。

在網路出版物中，目前比較有代表性的有「壹

報 J、「草蔔週刊」、「靈寮報 J和「縱橫週刊 J
等。

「壹報」是翟明磊 2 0 0 7年9月 3日成立，以博害的形

式運作的獨立媒體，立憲成為一個人的報紙，接刊詞
為: r 鐵 骨 錚 錚 ﹒ 一 人 獨 立 ， 欣 然 在 野 ， 哭 歌 民
意。」宗旨是: r J以 有 趣 對 抗 無 趣 ， 以 微 笑 應 對 咆
障。 J r壹報 》 緣起民翟明磊創辦的 《 民間 》 雜誌被
封，只好轉移在「壹報」上刊載禁接文章。

「量報」成立至今，報導過「龍泉拆遷事件 J 、
「胡佳事件」、「污水湖決堤事件」等多個敏感話
題，那組織過「中國勞工調查 J 、「中國六十年代大
蝕荒真相 J及「大地震預測」等多個專題。現
有數千電子訂戶。

「草蔔週刊」為週刊， r 愛 寮 報 」 是 日 報 ， 均 在2 0 0 7年 創
辦。兩者的形式非常類似，均採用「超文字 J整合新聞資訊
而成為電子雜誌'主要通過訂閱及網站瀏覽方式登佈。

一篇名為「超文字寫作」的文章中指出， II 草 蕾 週 刊 』 很
好地損充了 E聯網上的閱讀者和寫作者之間的空白，成為它們
之間的仲介。為了瞭解一個新聞事件，讀者不必再在每個相關博害
上逐個尋找，而僅僅可以通過『草蔔週刊』這樣經過掌握著大量的
資訊源並有著相對專業的水準的網路編輯們整合之後的超文字新聞。」

(A I pha -在路上， 2 0 0 7)

「與傳統蝶體所採用的嚴肅話語不同， II 草 蕾 週 刊 』 採 用 了 一 種 相 對 平 和 的 個 人 化

7
的敘述方式，其報導方式不僅僅是陳述，也加進了許多個人化的意見和評論。這種定位的
確實現了與傳統媒體的區分，在形式上達到了 一種『新 .~ ，從而對其在以年輕人為主體的

互聯網上達到更好的傳播效果產生了積極作用 。 J (A I pha -在路上， 2 0 0 7)

不過， r 草 蕾 週 刊 J 2008年7 月26 日 發 佈 最 後 一 期 「 鬧 運

會 J 後停止更新至今 。 但 「 草蔔週刊 』 仍在持續發佈中 ， 目 前
;竟有超過一萬六千名訂戶。

BULLOG.C
除此之外，不定期發表的傳害及傳害聚合網站，也具備一定

意襲上的獨立媒體特性。傳害方面如: r 罔 曙 光 的 個 人 新 聞
台』、冉雲飛的「每週新聞評論」及北風的「網事一周」等:
至股博害聚合網站包括羅永浩的「牛博網J (舊址:

bu Ilog.en; 被 關 後 的 國 際 新 址 : bu I I agger. com) 及 閏 丘 露 薇

的「一五一十 J (my1510. en) 。 這 些 個 人 博 客 及 博 害 聚 合 網 站 ， 大 量 發 佈 獨 立 評 論 及 未
見設中國媒體的新聞資訊，對平衡不對稱的中國資訊，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

但打壓持續不斷，特別是2 0 0 7年以來，發生了多宗針對活躍人士的動作:

胡佳，一直通過網路向外界披露圍內的維權動態
。 2 0 0 7年 1 2月 2 8日，他祖北京市公安
局國內安全保衛支隊以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刑事拘留，後被判入獄三年傘。

因探訪重慶最牛訂子戶維權事件而被海內外廣泛報導的大陸博害作者周曙光，
2 0 0 7年

11 月 2 9 日 前 在 清 陽 報 導 「 蝕 力 神 事 件 」 峙 ， 被 遼 陽 市 的 國 保 員 警 帶 到 了 附 近 燈 塔 市 公 安 局
傳喚了廿四小時，現在的日常生活受到一定程度的騷擾，
2 0 0 8年竹月被禁止出境。

《民間》印刷版股2 0 0 7年7月 6日被迫停刊，網路電子版於

8月 2 0日被查封。 2 0 0 7年竹月
29 日 ， 上 海 市 文 化 執 法 大 隊 查 抄 了 主 編 翟 明 磊 的 家 。

2007年8 月10 日 ， 博 害 寫 手 「 老 虎 廟 」 騎 車 從 北 京 奧 運 「 鳥 難 J 出 麓 ， 開 拍 了 他 的 四 省
「草根報導之旅」 。出發的時候，有媒體跟進報導，可出發沒多久，相關報導便從媒體上
消失。全國媒體在8月 1 7日前後收到一則重傳捏示:
 發文時間 : .! Ii Ii 7 年 8 月 / 的 自
發文學位 :省 委宣傳部轉中宣部新聞局
發文主題 :有關網路博客;要佈赴各地見聞 一事 不報 。

發文內容 :

各新聞單位 :中宣部新聞局通知 :有關網路博客寫 手 「 占世在廟」以「草根報導之旅 」

名義騎車主 I) 山 西 、 內 蒙 古 、 j照 西 、 寧 夏 等 地 進 行 個 人 考 察 活 動 ， 並 在 網 上 發 佈 見 聞 一 卒 ，
請各新聞單 位對此 不要報導 。在平時的報導 中 ，對此類行為 也不要冠以「公民記者 」
「平民起者 」尊稱詞 。請各新關單 位嚴格遵照執行 。

獨立媒體的報導，往往在查證上面對困難，稍有不慎，便會有牢獄之災 。 2 0 0 7年 7 月
18 日 ， 濟 南 市 暴 雨 事 件 中 ， 網 友 「 紅 鑽 帝 國 J 困 在 網 上 稱 當 地 一 個 商 場 死 了 人 而 被 治 安 拘
留 。

而在傳統跟體工作的記者，儘管沒有《新聞法》對採訪權的保謹，但憑「記者證」仍

可民探訪中得到一定的便利。一旦發生法律糾紛，也有一層「職務行為 J的外衣作保護。
記者工作，在中國的法律實務上，往往視之為職務行為，不會追究個人的責任 。從一般新
聞倫理上來說，記者只要有清晰的消息來源，只要認為消息來源可靠， 一a‘並不一

定需要完全核實消息的真實性，但作為一個獨立報導者，卻要完全承
擔由此言論而帶來的全部責任，即使提供了消息來源，也不能免貴。

四.獨立媒體未來空間

沒有跡象顯示目前的傳統輝體政策會有任何意動的可能，而在這種

政策環境之下，以民間刊物方式出現的獨立媒體 ，未來不會有太大的
鼓展空間 。儘管網路與傳統媒體一樣受到非常嚴格的資訊管制，尤其是

對於互聯網新聞網站及其從業人員來說，他們受到的監管方式與傳統的
新聞媒體非常類似，然而兩者之間還是存在本質上的異差 。互聯絡網路
資訊的鼓佈看不僅僅局眼能互聯網路的從業人員，還有無數的禍民，而

QJ
這些作為資訊接佈者的網民，讓互聯網賀訊管制出現不一樣的特徵 。從中，也看到未來中國

獨立蝶體鼓展的 一絲希望 。

「重傳紀律」與「重傳提示」這些事前審查對廣大捕民來說，幾乎是起不到作用的。當
一件突撞事件最生後，事件接生的時間與相關部門接佈「宣傳提示」到這些細站並得到執行
之間，總會存著時間差，而這個時間差，就給廣大網友撞佈事件的相關資訊創造了條件 。事

實上也是如此，當每一次突撞事件聾生時，總可以找到為數不少的網友在博宮中記錯事件，
一小段文字或是三兩張照片 。例如，在 2 0 0 7年「長沙東和堂的騷亂事件」鼓生峙，中國的傳
雷當中至吵有二 十篇提供現場消息的博莒文章 。姐果網友通過文字的變化，例姐對特定詞暈
進行變換，往往還可以避開「關鍵訶」的過酒 。對民數以千萬計的博客來說，事件一旦通過
博害傳播開去，有關方面想完全清除這些資訊就幾乎成為不可能的任務 。

另外 一股力 量，那就是傳統媒體的從業人員 。他們經常把在傳統

媒體被刪除 或不得鼓怖的內容敢到網路上 。對民一些橋操博莒

〈註 2 ) 來 說 ， 他們要傲的 事情是與有關部門比賽

新聞的敏感 -度及搜索相
關貿訊的速度。只要能擋在有關部門的管制自令下來之間把資訊傳播出去，有關部門的宣傳

禁令就失去了部份效用。

雖然有人認為中國互聯網正受到空間

「中 國 網 上 審 查 流 程 圖 解 的監管，言論空間在進一步收窄，但筆者
的結論正與此相反:中國的言論空間現在

正在進一步擴大 。隨著中國綱民人數的增
加和公民意識的捏昇，從事互聯網新聞報

導的人也會越多 。這種判斷基設以下三
點:

一.公民意識的覺醒 。曼「廈門 P X事
件 J (註 3 )的鼓餌，上海廣州等城市的

市民紛紛以「街頭政治」的方式來表達自
己的訴求。特別是在號稱中國政治控制最

一- -嚴密的上海市，當局做盡一切工作，仍未
I "2 11\ I 不受苦畫瀏站 ， 能 阻 止 2 00 8年 惆 可 0日 起 一 連 六 天 的 反 對
............, I r 磁 癌 浮 」 工 程 的 「 散 步 」 活 動 ( 註

4) 0 r散 步 」 活 動 的 音 訊 、 圖 片 及 文 字

資料，都值人發佈到網上 。此外，奧運會結束後 · 2 0 0 8月刊月間，全國計程車罷工運動亦此

起彼伏。

二.監管的手段趕不上網路技術的畫畫展。儘管有關方面在 2 0 0 7年通過強而有力的搜索及行
政措施，對國內大型的 S S P進行統一管理，但以類似個人博喜形式建立的網站已經悄然海起。
這些網站，戚本低廉，服務周到，亦將是獨立媒體的最佳載體 。此外，以 S e c u r e Sockets
Layer (SSL) 為 協 定 的 加 密 傳 輸 也 大 大 普 及 。 而 在 境 內 用Google reader訂 閱 境 外 網 站 的
RSS· 幾 乎 可 以 看 到 一 切 想 看 的 東 西 。 一 些 透 過 伺 服 器 點 對 點 傳 輸 的 新 聞 共 用 傳 輸 服 務 ， 也 正
實驗中，一旦成功實施，現行的網路監管制度，將更無能為力。

三.中國互聯網網民快速增長。 2 0 0 8年7月2 4日， r 中國互聯網路資訊中心 J (CNN I C) 在

京接佈「第廿二次中國互聯網路鼓展狀況統計報告」 。報告顯示，截至 2 0 0 8年6月底，中國網
民數量達到了 2 . 5 3億，首次大幅度超過美國，網民規攘躍居世界第一位 。到 2 0 0 8年 1 2月的第
廿三次統計，網民的人數達 2 . 9 8憶，其中揖有個人博富 /個人空間的網民比例達到 5 4 . 4 % •
使用者規攘已經過 1 . 5億的界線，達到 1 . 6 2億人 。即使較少比例的人願意改網上記錄身邊鼓
生的事情，但在福對數方面，仍很可觀，並且持續在增長 。

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只要中國保留與國際互聯網的互通，只要圍內不實行嚴格的先審後

鐘，只要中國不禁止使用電子郵件，中國的獨立媒體就有其生存的空間 。

五.總結

在嚴厲的法律制和網路管制之中，中國要讀展出現完全獨立的蝶體是不大可能的 。對

民港台獨立媒體而言，其最大的挑戰來自設資本力量對媒體的干預。而在中國，儘管目前也

面對權力與資本結盟後產生的蝶體怪獸，但獨立蝶體目前主要面對的挑戰仍然是編輯自主的
問題 。只要黨直接管治蝶體的體制不改變，報禁不開，不管是印刷刊物，還是在網上建立網

站，獨立標體的贊展增育都會面臨非常困難的政策環境 。

從 2 0 0 8年 底 新 一 輔 的 媒 體 整 肅 來
看，勇敢曹媒體在短期內將進一步加強，

去干才
並且這種管理控間將進一步深入到網路
媒體 。中國少數較為自由的媒體及網
站，其尺度可能會全面收緊 。

在中國，獨立跟體存在之意義在民
打破新聞封鎖，爭取新聞自由 。因此，
中圍的獨立媒體也就不必拘泥及經營特
定的刊物或調站 。只要能在現有條件

下，持續地獨立鼓表新聞或評論，就可

視為獨立媒體的某種形式 。
 網路目前還是獨立標體的希望所在，也是不二之選 。設立在境外的獨立媒體細站，自
便按屏間，圍內讀者仍然可透過代理 ( P r o x y )或訂閱工具看到 。中國不同 a s p之間監管尺
度的鬆緊程度不一，選擇在揖內較鬆的 a s p中開設多個博皂，並利用開設與極迫開闊的時
間差，也可以保證博害有一定的存活期，用民新聞或獨立評論的最佈 。

管制在 D日強，但同時民眾的意識在進一步覺醒，網民的數量在飛速增長，互聯網技術
接展叉日新月異，並且越來越多人選擇從網上獲取資訊。從客觀來看，中國民眾的言論空
間是在購大而不是減小 。單就 2 0 0 7年的情況也可以看到，包括翟明磊、周曙光、老虎廟 、
北風等越來越多的中國網友，在嚴厲的管制中，持續鐘佈並未見世官方媒體的資訊，為爭

取中國新聞自由努力不懈 。

後話:反低俗政治運動

2 0 0 9年 初 ， 中 國 政 府 展 開 一 輸 網 絡 的
「反低估」運動 。中國獨立媒體的生存環
境愈加惡劣 。 2 0 0 9年 4月 5日. r 中國互聯
網違法和不良信息舉報中心」根據「公眾

舉報 J .公佈第一批存在大量「違反社會
公德、損富育必年身心健康低估內容」的
網站，該批網站包括 r G o o g l e J、「百

度」 、「新浪」、「擅狐 J 、「鵬訊 J
「網易」、「貓撲 J 、「天涯」等共 十九
家 。

「不良信息舉報中心 J要求被釀光網
站認真清理不良低估信息，並請網民監督

以上網站清理效果 。同一天，國務院新聞
辦、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文化部、工商總局、廣電總局、新聞出版總署等七部門在
京召開電視電話會議，部署在全國開展為期一個月的整治互聯網低估之風專項行動 。極點

名的各大網站均能6日晚間，在顯著位置撞布了格式內容相近的「道歉信」 。

f
 截止至2月 2 0 日 ， 共 有 九 批 網 站 名 單 棍 臨 光 。 未 經 證 賣 的 消 息 稱 ， 整 治 互 聯 網 低 估 之 風
將民3月 下旬結束 。這一輔「反低估 」運動引鼓廣 泛的議論，外界有人質疑有關部門是否

在藉「反低估」而打壓民聚在互聯網的表達權 。而「牛博網」同期被關閉﹒也似乎印證了
外界的猜測 。 1月9日被關闊的 「牛博網」﹒很喜為中國「自由王義的大本營..J '網站破關

閉後，引撞了大批網民的不滿， r豆瓣網 」 一度 出現多個悼念 「 牛博網 」 的線上活動 ， 但

都極豆瓣管理方面刪 除 。有意思的是 ， 1 月19 日 ， r 豆瓣綱 」 因其 「小組」 欄 目 「 存在低
估內容」按列入官方的第四批臨光名單，而且在隨後的 「整治情況通報」中，極要求「需

要 繼 續清理整治」 。據網友反映， r 豆 瓣 ..J 2 月 5 日 大 學 刪 除 了 一 系 列 「 低 的 」 的 內 容 ， 解

散了無數小組，其中包括了成立四年的「南方周末 」等知名小組，此外， r豆瓣 」 還刪除
了 一組文 藝復興時期的世界名畫 (部份名置有裸體) ，此舉引撞了網友的抗囂，並鼓起了
「反低自 一 一給名畫穿衣服」活動 ，前後共有超過兩 千名豆磁用戶 參加，上傳的各種經過
PS(Photoshop) 遮 蓋 棵 體 的 「 反 低 的 」 圖 片 也 超 過 了 三 百 張 ， 著 名 的CCTV新 大 悽 「 大 褲
哎」也很穿上了 一條 C K內褲 。「豆 瓣」隨 後 恢復了被刪除的世界名 畫圖片，但「反低的
一一 緝名畫穿衣服」小組隨 後也遭解散 。

另外，網友惡搞 「反低估 」的作品 「草泥馬」部在網上廣泛傳播，而「草泥馬 」更按

視為對抗 「河蟹 」的決心象徵(註 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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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 p ha -在路上 ( 2 00 7年 5月 2 9日 ) 0 r 草
M週刊」 一一 起 文 本 寫 作 〉 。 上綱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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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997 · 中 華 人 民 共 和 國 國 務 務 院 修 訂 )

《 互 聯 網 信 息 服 務 管 理 辦 法> (20 00 · 中 華

人民共和國國務院 )

《 非 經 營 性 互 聯 網 資 訊 服 務 備 案 管 理 辦 法》

(200 5 · 中 輩 人 民 共 和 國 信 息 產 業 部 )

互 聯 網 電 子 公 告 服 務 管 理 規 定 ( 2 0 0 0 ·中 奪 人 民 共 和 國 信 息產 黨 邵 〉

互聯網新聞信息恆務管 理規定 ( 2 0 0 5 . 中 華 人 民 共 祖 國 國 務 院 新 聞 1m 公 室 、 信 息 產 業 部 )

詮釋 :

註 1 : 中 國 當 局 對 禹 流 感 訊 息 的 隱 瞞 ﹒ 後 來 受 到「 世 界 衛 生 組 織 」 的 批 評 • l旨 其 做 法 令 到 流 感 續 做 不 受 益 倒 ﹒ 後 來 才 建
立傳漁病通報機 制 。

註2 : 續 保 博 莒 ( b r i d ge blogger ) . 是 些 以 於 不 同 布lUI 閏 散擂 資 訊 的 傳 霄，有 的 會 透 過 聽筒﹒ 育 的 則 會 透 過 翻 譯 。

註3 : r 廈 門P X事 件 ~ .廈門P X是個化工專案 ， 因陳 自豪投資逾 百億在福建廈門 市海港區興建 。 2 0 0 4年2月國務院批准 立

頂 · 2 0 0 7年3月 1 0 5名 政 協 委 員 建 說 粵 東 遺 址 ﹒ 在2 00 7年6月 4 日 、 2日 ， 逾 萬 廈 門 市 民 通 過 和 平 、 理 性 的 「 散 步 J 方 式 ﹒ 上
街表違反對專寞建設意 見 。 2 0 0 7年底﹒廈 門市政府宣佈暫停工程﹒並決定還 址福建海州 。

註4 所 謂 「 敞步 J 自以敵步為名的遊行 。
註5 : r草泥馬 」 普通話讀音為 「 操你媽 」 ﹒ 於網上 流傳的 「 草泥馬之歌 J 裡 提到 「 筆泥篤 」 打敗入侵 「 烏拉戈 壁
沙漠 J 的 「 河 蟹 」 ﹒ 意白 「 和詣 」 ﹒ 在鉤上 ﹒ 當 其些訊息敏 刪除 ， 會稍為 「 彼和諧 J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