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广东农业科学   2015 年第 22 期

广东省 67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研究
凌立文，陈建国，周文智，徐小红
（华南农业大学数学与信息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2）

摘  要：县域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本单元，对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进行定量分析可为区域农业资
源环境规划与可持续发展提供决策依据。运用能值分析方法，对广东省 67 县域 2000—2010 年间的生态效率
进行测度，并运用 ArcGis9.3 软件对各县域的空间差异进行等级划分与图像表达。结果表明：广东省县域农业
的总体自然环境水平较高，生态环境压力不大；系统的产出效率较高，具有一定比较优势，且粤东整体水平高
于粤西；系统在与外界市场进行交换的过程中处于盈利地位，可持续发展能力较强。结合研究结果，建议形成
以“新丰县 - 始兴县 - 佛冈县”为辐射中心的广东省可持续发展农业示范区，并以云安县和蕉岭县作为次中
心，带动粤西和粤东地区的农业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县域农业；生态效率；能值分析；ArcGis9.3 软件
中图分类号：F323.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874X（2015）22-0168-07

Research on eco-efficiency of 67 county agricultural

economic systems in Guangdong province
LING Li-wen，CHEN Jian-guo，ZHOU Wen-zhi，XU Xiao-hong
（College of Mathematics and Informatics，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42，China）

Abstract：County agriculture is the basic component of national economy.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eco-efficiency
of county agricultural economic system can provide decision basis to the regional agricultural resource planning and the
agricultur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ased on emergy analysis method，this paper measured the eco-efficiency of 67
counties in Guangdong province between 2000 and 2010. Spatial variation and grade division images were produced by
ArcGi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Guangdong county agricultural economic system had a good natural environment as well
as a relative high output efficiency. The system had advantages in market exchange activities and gained the substainti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capability.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we suggested to build Guangdo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gricultural demonstration area with“Xinxing-Shixing-Fogang”counties as the radical center and the Yunan County and
Jiaoling County as the minor center to promote the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of Yuexi and Yuedong area.
Key words：county agriculture；eco-efficiency；emergy analysis；ArcGis9.3

生态效率（Eco-efficiency）的概念最早于 耗、低产出的传统农业生产模式在实现粮食增产目
1990 年由德国学者 Sehaltegger 和 Sturn 提出，将其 标的同时也带来了环境污染、土壤肥力下降、资源
定义为经济增加值对环境影响的比值，强调系统在 消耗剧增等问题，农业污染量占全国总污染量的
生产过程中，经济效益增加的同时不能减少环境效 1/3~1/2［2］，成为我国主要的环境污染源。意识到这
益；在世界可持续工商理事会（WBCSD）的推广 种粗放生产模式的不可持续性，我国政府明确提出
下，目前该理论已广泛应用于社会经济各领域的可 要建立资源节约型及环境友好型的“两型农业”。
持续发展研究中［1］。一直以来，我国高投入、高消 因此，科学、客观、全面地评价农业经济系统的生
态效率，对我国农业在新的历史时期实现可持续发
收稿日期：2015-07-02 展具有重要意义。
基金项目：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GD14 目前国内对于生态效率的研究与应用主要
XGL27）；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项目（11YJAZH010）
集 中 于 工 业 生 产 ［ 3 ］和 城 市 及 区 域 发 展 评 价 方
作 者 简 介 ：凌 立 文 （ 1 9 8 3 - ），女 ，硕 士 ，讲 师 ，
E-mail：linglw@scau.edu.cn
面［4-5］，少量对农业系统生态效率的研究则主要针
通 讯 作 者 ：陈 建 国 （ 1 9 6 3 - ），男 ，博 士 ，教 授 ， 对东部沿海地区、中部地区和全国范围展开［6］，对
E-mail：che63@scau.edu.cn 于广东省的研究甚为鲜见，更加缺乏对县域层面农

业经济系统的研究。县域农业是当前我国农业活动
的主要场所，生态要素和经济要素以农业技术和管
理要素为中介，通过能量流、物质流、价值流和信
息流形成具有一定空间和时序结构、开放的“自
然 - 经济 - 社会”复合生态系统 ［7］。对该系统的
生态效率进行定量分析，有助于人们清晰了解农业
经济系统的运行情况，成为促进我国农业经济和资
源环境协调发展的有力抓手，为区域农业资源环境
规划与可持续发展提供决策依据。
对生态效率的测度需要综合考虑经济和生态
两个维度，现行以经济学为主的评价方法往往难以
兼顾两个不同质系统的指标构建及度量，导致指标
之间不具备可比性。能值分析方法是由美国著名
生态学家 Odum 于 20 世纪 80 年代提出的一种对
“自然 - 经济 - 社会”复合生态系统进行定量、综
合度量的方法，该方法以太阳能值为统一的度量单
位，定量地衡量自然系统与人类社会经济的真实价
值 ［8］。能值理论作为生态学与社会经济研究之间
的桥梁，广泛应用于农业生态系统与区域生态系统
的评价中［9-10］，近年来学者开始将其引入生态效率
的研究中 ［11-12］。目前常用的生态效率核算方法有
单一比值法、指标体系法和模型法 ［13］。本研究选
择指标体系法，运用能值理论，构建环境负载率、
能值产出率、能值交换率和可持续发展能力等 4 个
能值分析指标，对广东省所辖 67 个县域从 2000—
2010 年间的生态效率进行定量分析。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与数据来源
广东省地处我国大陆最南部，全境位于 20°
09′~25°31′ N、109°
45′
~117°20′
E 之间，属东亚季
风区。从北向南分别为中亚热带、南亚热带和热带
气候，是我国光、热和水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
适合农业生产。年平均气温约为 19~24℃，平均日
照时数为 1 745.8 h，降雨量充沛，年平均降水量在
1 300~2 500 mm 之间。广东属于国内典型的人多
地少的省份之一，耕地面积仅占全省土地面积的
15.7%，全省境内气象条件较为复杂，洪涝和干旱
时有发生，台风频繁，使得该区农业生产的稳定性
较差。
本研究的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广东农村统
计年鉴》，考虑到行政区域调整的问题，为使研
究对象保持一致性，故选取 2000—2010 年为研
究期限。在这 11 年间，广东省县域共计 67 个县
（市），其中包括 23 县级市、44 个县，县域面积
169
占全省面积的 81.1%，县域人口占全省户籍人口的
60.9%，县域 GDP 约占全省 GDP 的 1/5（2010 年
数据）。其他数据（如广东各地区降雨量等）则取
自广东省气象局；能值转换率参考蓝盛芳等主编
的《生态经济系统能值分析》［14］；能值货币比率
数据 2001—2007 年引自项目前期研究成果 ［15］，
2008—2012 年依据相同方法从相应年份的《中国
统计年鉴》和《中国工业统计年鉴》中引用数据
计算获得 。
1.2 研究方法
首先，收集广东省 67 县域 2000—2010 年间各
类能值流量的原始数据，借助能值转化率以及能值
货币比率，将各类物质流、能量流、资金流转化为
统一的太阳能值，编制出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能值
流量表；其次，构建能够反映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
态效率的各类能值评价指标，结合能值流量表中的
数据对各县域进行计算；再次，借助 ArcGis9.3 软
件，将研究期限内各县域的指标得分均值表达在地
图上，以进行空间差异分析；最后，结合各县域的
空间差异表达得出提升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
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相关对策。
2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计算过程
2.1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能值投入、产出分析
选取可更新环境资源（R）、不可更新环境资
源（N）、不可更新工业辅助能（F）、可更新有机
能（R1）、农业总收入货币能值（YM）为要素编制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能值流量表。其中，可更新环
境资源（R）取太阳能、风能、雨水势能、雨水化
学能、地球旋转能中的最大值，不可更新环境资源
（N）取表土层净损失一项，不可更新工业辅助能
（F）取氮肥、磷肥、钾肥、复合肥、农药、农膜、
渔业中间消耗之和，可更新有机能（R1）取畜牧业
饲料消耗、劳动力、种子之和；农业总收入货币能
值（Y M）为当年农业总产值与当年能值货币比率
的乘积。由于篇幅限制，表 1 仅列出广东省从化市
2010 年的能值流量，其他样本的研究过程与此相
同，故不作赘列。
2.2 生态效率能值评价指标构建
为综合评价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生态效率，
分别从系统自然环境水平、系统经济运行效率、系
统市场化交易公平程度、系统可持续发展性能的
维度选取了环境负载率（Environmental load ratio，
ELR）、能值产出率（Emergy yield ratio，EYR）、能
值交换率（Emergy exchange ratio，EER）、可持续发
170

表1 从化市 2010 年农业经济系统能值流量

项目 原始数据 能值转化率（sej/J 或 sej/g） 能值（sej）
1  太阳能（J） 5.63×1019 1 5.63×1019
2  风能（J） 1.05×1016 1.5×103 1.58×1019
3  雨水势能（J） 9.49×1014 8.88×103 8.44×1018
4  雨水化学能（J） 1.37×1016 1.54×104 2.11×1020
5  地球旋转能（J） 1.88×1015 2.9×104 5.44×1019
可更新环境资源 R 2.11×1020
6  表土层净损失（J） 4.06×1010 1.71×109 6.94×1019
更新环境资源 N 6.94×1019
7  氮肥（g） 3.05×109 3.8×109 1.16×1019
8  磷肥（g） 6.78×108 3.9×109 2.64×1018
9  钾肥（g） 1.18×109 1.1×109 1.29×1018
10  复合肥（g） 5.7×1010 2.8×108 1.6×1019
11  农药（g） 6.15×108 1.6×109 9.84×1017
12  农膜（g） 2.53×108 3.8×108 9.61×1016
13  渔业中间消耗（元） 5.62×107 2.64×1011 1.48×1019
不可更新工业辅助能 F 4.74×1019
14  畜牧业饲料消耗（元） 4.04×108 2.64×1011 1.07×1020
15  劳动力（J） 1.08×1012 3.8×106 4.11×1018
16  种子（J） 1.12×1015 6.6×104 7.42×1019
可更新有机能 R1 1.85×1020
农业总收入货币能值 YM（元） 4.75×1019 2.64×1011 8.67×1020
   注：渔业中间消耗以及畜牧业中间消耗对应的能值转化率为当年的能值货币比率。

展指数（Emergy index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付出的货币能值的比率，若推广到某个系统，可衡

EISD）作为评价指标。 量该系统在与外部环境进行交换时的获益程度。农
2.2.1  环境负载率（ELR） 该指标可衡量系统的 业经济系统与其他系统相比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其
资源利用效率及环境承载压力，环境负载率可视作 在与外部市场交换的过程中包含大量的免费能值，
对经济系统的一种警示，若系统长期处于较高的环 若 EER 大于 1，表示该系统在交易过程中占据资源
境负载率，将有可能产生不可逆转的功能退化或丧 优势；反之则表示系统处于劣势甚至被外界剥夺资
失，这主要由外界投入能值的大量输入以及过度开 源的地位。计算公式为：
发本地不可更新资源造成［16］；但该指标也并非越 EER=YM /（R+N+F+R1）
小越好，过低的环境负载率表示经济系统对系统内 2.2.4  可持续发展指数（EISD） 该指标衡量系统
可更新环境资源的利用率不高。计算公式为： 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值越高，说明系统在一定环境
ELR =（N+F）/（R+R1） 压力之下的社会经济效益越高，可持续发展能力越
2.2.2  能值产出率（EYR） 该指标是衡量系统的 强。计算公式为：
生产及运行效率的重要指标，该指标值越高，说明 EISD=EYR×EER/ELR
系统在获得一定经济能值投入后所产出的产品能 2.3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计算结果
值越高，即系统的产出转化效率越大，可反映系统 为了观察研究对象 2000—2010 年期间生态效
经济活动的竞争力。学者认为，该指标值应在 1-6 率的演变趋势，计算出广东省 67 县域在研究期限
之间，若小于 1，则说明系统产出不敷投入。计算 内环境负载率、能值产出率、能值交换率及可持续
公式为： 发展指数的均值，具体数值见表 2。
EYR=（R+N+F+R1）/（F+R1） 从表 2 可知，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环境
2.2.3  能值交换率（EER） 该指标可衡量系统参 负载率 ELR 在研究期限内基本保持稳定，均值在
与市场化交易的公平程度，能值交换率也称为能值 0.7~1.1 之间波动。这一数值与全国其他省市相比
受益率，是指购买者所获得的商品能值与购买者所 处于较低水平，如 2008 年湖南农业系统（7.25）、
 171

表2 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指标均值 比 ［18］，显示出广东县域农业经济系统在市场交
年份 ELR EYR EER EISD 换中的优势还是较为明显的。进一步从数据上分
2000 0.87 2.35 1.94 6.99 析，广东农业 GDP 占全省 GDP 的比重仅为 5%，
2001 0.82 2.64 1.79 8.12 但就同一年份的数据而言，2003 年广东省 EER
2002 0.86 2.49 1.98 8.54 （0.48）、广东县域农业经济系统 EER（2.09），可
2003 1.04 2.31 2.09 7.35 见广东的第二、三产业在对外贸易中并不占优势，
2004 1.01 2.15 2.97 8.28
甚至处于严重的资源亏损状态。
2005 0.75 2.06 1.59 5.61
研究期限内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可持
2006 0.75 2.07 1.58 5.58
2007 0.74 2.08 1.57 5.61 续发展能力 EISD 具有一定的波动性，并呈现缓慢
2008 0.71 2.22 1.57 7.87 的下降趋势，但总体数值较高，与福建省县域农业
2009 0.88 1.97 1.60 4.90 经济系统相比［8］，具有明显的优势。
2010 0.77 2.06 1.57 5.74
3 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生态效率空间差异分析
辽宁省（4.33）、全国平均水平（2.80）［11］，说明 广东省属于典型的区域内资源禀赋差异较大、
广东县域农业的自然环境压力较小，在农业现代化 发展不平衡的省份，经济发展中存在明显的南北差
的过程中具有较大的环境负载提升空间，并可加大 异及东西差异。为进一步分析 67 县域之间的内部
对外部投入能值的引入，以提高系统对内部可更新 空间差异，本研究借助 ArcGis9.3 软件的聚类分析
资源的利用效率。 功能，将 67 县域 2001—2010 年间各项指标的均值
能值产出率 EYR 在研究期限内呈现出缓慢的 分为 4 个级别，以达到空间的差异可视化效果，并
下降趋势，由 2001 年的峰值 2.64 下降到 2009 年 为各地制定相关农业发展政策提供依据。
的谷值 1.97。与类似的县域农业系统相比，2007 年 3.1 环境负载率（ELR）
湖南省炎陵县（1.47）［15］、2009 年湖南农业系统 环境负载率可衡量系统对资源的利用效率及
（1.05）［11］、2010 年四川省自贡市（0.75）［17］，广 环境承载压力。数值越大，说明系统对各类资源的
东县域农业经济系统具有较好的产出转化效率，整 利用效率越高，同时也给自然环境带来更大的压
体经济竞争力较强。 力。由前文的分析可知，广东县域的整体环境负载
能值交换率 EER 在 1.5~2.1 之间波动，与 2003 率较低，说明环境压力不大的同时，对资源的利用
年广东省（0.48）、浙江（1.13）、中国（0.28）相 率也较低，具体分类如图 1 所示。

ELR 值
地级市，无关类别
0.18~1.13
1.13~2.08
2.08~3.03
3.03~3.98

图1 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环境负载率能值分级图
172
由图 1 可见，环境负载率这一指标在空间分布
上具有明显的海陆差异性，自北向南，环境负载率
逐渐升高，环境负载率最高的两个县分别为南澳县
和徐闻县，分属广东省东南方和西南方的海岛，具
有明显的亚热带季风气候。这表明沿海县域对系统
可更新资源的利用率普遍高于内陆县域，与福建省
的情况类似［8］。除此之外的其余 65 个县域都属于
级别一与级别二，说明广东省整体的环境负载率偏
低，今后需要加大对于农业科技辅助能值的投入，
以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
3.2 能值产出率（EYR）
能值产出率定义为系统产出能值与经济反馈
图2 广东省县域农业生态经济系统能值产出率分级图
3.3能值交换率（EER）
能值交换率为通过交换所获得的货币能值与
所付出的能值之比。通常，EER >1 表明农业系统与
外部市场交换能获得更多的能值，处于资源盈利状
态；EER=1 表明通过与外部市场交换，投入能值能
够全部得到补偿，此时，农业系统处于资源平衡状
态；EER<1 表明与外界市场交换后投入能值中只
有一部分得到补偿，其余则被市场无情地剥夺了，
农业系统处于资源亏损的状态。具体分类如图 3
所示。
虽然广东省县域农业系统整体的能值交换率
较为乐观，但观察具体的样本数据可发现，仍有 12
个县域的 EER<1，且 EER 在空间上的分布并不具
（输入）能值之比，可衡量系统的生产运作效率，
数值越大反映出系统的产出效率越高。由第 2 部分
分析可知，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产出效率与
国内其他农业系统相比具有一定的优势，具体分类
如图 2 所示。
由分类数据看出，广东省有近 75% 的县域属
于经济活动欠发达的级别一和级别二；25% 的县
域属于经济活动较为发达级别三和级别四，其中，
仅有 9% 的县域处于最高的级别四。从空间分布上
看，粤东地区的整体水平高于粤西，绝大部分处于
级别三、四等级的县域都位于粤东，这与广东省经
济发展的实际情况相吻合。
EYR 值
地级市，无关类别
1.20~1.98
1.98~2.76
2.76~3.54
3.54~4.32
备明显的地理特征。其中，新丰县和云安县的 EER
最高，这两个县都是传统的农业大县，近年来通过
农业结构调整，新丰县大力推进蔬菜种植，面积占
种植业总面积的 50% 以上；云安县则大力发展柑
桔种植及桑蚕养殖业，均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效益。
这表明各县域农业系统在今后农业现代化的发展
中，需要根据自身的资源禀赋来确定各自的特色农
业及发展路径，切不可盲目跟风。
3.4 可持续发展能力（EISD）
EISD 可综合评价“自然 - 社会 - 经济”复合
生态系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分值越高反映系统的
可持续发展能力越强，反之则存在较多的发展障
碍。具体分类如图 4 所示。
 173

EER 值
地级市，无关类别
0.22~1.64
1.64~3.06
3.06~4.48
4.48~5.90

图3 广东省县域农业生态经济系统能值交换率分级图

EYR 值
地级市，无关类别
0.08~7.08
7.08~14.08
14.08~21.08
21.08~28.08

图4 广东省县域农业生态经济系统可持续发展能力分级图

由图 4 可见，EISD 指标的空间分布呈现出自 降趋势。

北向南的递减趋势，与福建省县域农业系统的情况
类似［8］。就具体样本数值而言，可发现各县域之间
的差距较大，除极个别县域的分值在 1 以下，其余
绝大多数的县域都具有较高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说
明广东县域农业系统的整体可持续发展能力还是
相当不错的，但也要警惕目前所出现的波动式的下
4 结论
本研究构建了基于能值的生态效率的评价指
标，对广东省 67 县域 2000—2010 年间的生态效率
进行实证研究，并结合 GIS 技术对 67 县域的空间
差异进行分析，以探求各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发展
174

现状与区位差异。研究结果表明： monitoring eco-efiiciency［J］. Ecological economics，

（1）广东省县域农业经济系统的环境压力总 2011，70（3）：487-496.
体偏小，环境负载具有一定的提升空间，在今后 ［5］ 马军. 基于数据包络分析法的区域生态效率评价

农业现代化的进程中可进一步加大对于农业科技 研究——以内蒙古为例［J］. 生态经济，2012（2）：

47-51.
辅助能值的投入，以提高系统对可更新资源的利用
［6］ 张子龙，鹿晨昱，陈兴鹏，等. 陇东黄土高原农业生
效率；
态效率的时空演变分析——以庆阳市为例［J］. 地
（2）就系统产出转化效率而言，广东省县域
理科学，2014，34（4）：472-478.
农业经济系统与国内其他农业系统相比具有一定
［7］ 刘绍民，吴文良. 县域 农 业生态经济系统的分析
优势，并且粤东地区的产出效率普遍高于粤西地
（Ⅱ）——功能和效率［J］. 农业环境科学学报，
区，粤西地区需进一步挖掘自身的资源禀赋优势来 2003，22（1）：78-81.
选择优势产业及品种； ［8］ 胡晓辉，黄民生，张虹，等. 福建省县域农业生态系
（3）系统在与外部市场的交换过程中处于资 统的能值空间差异分析［J］. 中国生态农业学报，
源盈利地位，其对自然资源的保护作用超过了第 2009，17（1）：155-162.
二、三产业，在今后工业化及城镇化的进程中，应 ［9］ 王闰平，荣湘民，侯希红. 能值分析在农业生态系统
注意给第一产业的发展留有空间，不能过分挤压， 中的应用［J］. 湖南农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否则将出现资源赤字的问题； 2009，35（3）：331-334.
（4）虽然全省农业总体具有较强的可持续发 ［10］ Huang S L，Hau W L. Materials flow analysis and
展能力，但要留意两级分化的问题，最强县与最弱 emergy evaluation of Taipei`s urban construction［J］.

县之间的分值相差近 400 倍。此外，可持续发展能 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2003，63（2）：61-74.

［11］ 朱玉林，周杰，李莎，等. 基于能值理论的湖南农业
力有逐年缓慢下降的趋势，也要给予充分的警惕与
生态经济系统生态效率分析［J］. 湖南科技大学学
重视；
报（社会科学版），2011，14（6）：86-89.
（5）根据计算结果综合分析，新丰县、始兴
［12］ 朱玉林，李明杰，龙雨孜，等. 基于能值分析的的环
县、云安县、佛冈县、蕉岭县的综合生态效率在全
洞庭湖区农业生态系统结构功能与效率［J］. 生态
省处于领先地位。今后各县域可结合各自的区位特
学杂志，2012，31（12）：3086-3093.
点以及资源禀赋优势以确定其农业经济系统的发 ［13］ 尹科，王如松，周传斌，等. 国内外生态效率核算
展战略，并形成以“新丰县 - 始兴县 - 佛冈县”为 方法及其应用研究述评［J］. 生态学报，2012，32
辐射中心的广东省可持续发展农业示范区；并以云 （11）：3595-3605.
安县和蕉岭县作为次中心，带动粤西和粤东地区的 ［14］ 蓝盛芳，钦佩，陆宏芳. 生态经济系统能值分析［M］.
农业可持续发展。 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02.
［15］ 陈建国，罗文，凌立文，等. . 基于能值的中国农业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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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基于非期望产出的SBM模型分析［J］. 生态 究——以炎陵生态县为例［D］. 长沙：湖南农业大
学报，2013，33（12）：3837-3845. 学，2008.
［2］ 吕振宇，牛灵安，郝晋珉，等. 中国农业生态环境面 ［17］ 李勇志，刘峰，吴胜军，等. 基于能值分析的农业生
临的问题与改善对策［J］. 中国农学通报，2009，25 态系统可持续发展分析——以川南地区自贡市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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